她尝试的轻拨了一下,白玛的头发很硬很乱,她有些无从下手,不敢触碰太多。
“姐姐,你好好吹嘛!一会儿我真要感冒啦。”白玛开始撒娇,
苏曼恢复正常,开始不停的拨弄着他的长发,时不时手心划过他的额头,时不时划过他的耳朵。
白玛的耳朵通红。或许是吹风机吹的。
就这样吹了好久,直到头发全干,白玛忽然仰头,望着苏曼,苏曼迎上他的眼睛,一阵慌乱。
“姐姐,你想我吗?我好想你呢。”
“想你个头你好好回来就是了。”
苏曼放下吹风机,将白玛赶了出去,两人回到露台,茶已冷,只好望远空繁星。
白玛将长发向脑后拨去,长发垂落,一阵清香袭来。
苏曼仰头看着那张立挺的侧脸,这一刻,她也想像德西一样占有,若白玛永远能陪着她该有多好。
“白玛,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呢。”白玛侧低着头也看向苏曼。
“我们的生日都是办身份证的时候乱写的,阿妈也不记得是哪一天了。”
“那你过过生日没有?”
“没有呢。”
苏曼又找到了白玛的第一次,他的第一次过生日。
从山上打火回来,回到家的第二天一早,阿妈就跟白玛说他的马可能是生病了。
马儿一直精神不好,不好好吃食。因为他在山上,没法联系,白玛妈妈就一直在等着白玛回来再处理。
白玛带着马去乡里的兽医那里看了看,大概是说让他换上马饲料试试,马饲料的香味更受马儿们喜欢。
许多养马人的家里,当草料不够的时候,都是买马饲料喂养的。
白玛第一次觉得自己也需要买马饲料了。以往他都是努力的储存草料,再买上一些青稞。
但是巴龙县是牧区,不是农区,没有人种植,所以不产青稞,而购买青稞比直接购买马饲料还要昂贵。
兽医的建议,白玛是要考虑一下了。
白玛去县上买了几袋马饲料,果然马儿就香香的吃了起来了。
“姐姐,原来马也会挑食。我家马现在要改喂饲料了呢。差点我还以为它生病了。”
白玛坐在苏曼的咖啡厅一楼,终于喝上了一口纯正的咖啡。当然,他还是没有付钱,因为这是苏曼给他做的。
“你们这大部分都是吃草吧?”
“对呢。吃饲料的也有,不多。”
苏曼想了想,牧区都是养牛养马,饲料是必须品,可是他们却仍坚持着最原始的方式:喂草。
要么赶到山上去吃野草,要么自己割草储备,或者直接一车一车的购买草料。当然,也是因为草料是最便宜的。
若是吃饲料,会不会养马就能简单很多,规模也能大起来了呢?毕竟草料是有限的。
苏曼灵机一动:“白玛,你想做马饲料的生意不?你们这里牛马这么多,肯定能卖的动的。”
白玛喝着咖啡,头脑清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