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犹豫了,男人的同伴们齐齐后退了一步。无他,因为贺夏至实在是底气十足,让人有种她很厉害,他们一定会输得脱光光的感觉。
他犹豫,但又怕贺夏至在赌他敢不敢:“那你输了也要脱。”
“不行。”贺夏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自己刚才都说了我输了钻桌底,现在又改。你要是这样变来变去的话,那我也要改了。”
“你要输了,你和朋友不仅要脱光,还要出去外面跑一圈。”
宁老板:哇,这个更狠。
李知聿沉默,沉默。
男人的同伴们又齐齐后退一步。
男人也不确定了,怕贺夏至真的厉害。他思考了一会儿,索性决定自己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算他倒霉:“算了算了,看在老板的面子上,就这样算了,不和你们计较。”
宁老板:我谢谢你。
“不行哦。”贺夏至笑嘻嘻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不认识老板,所以他的面子在我们这一点用也没有。”
宁老板:微笑。
“而且,要不要计较的主动权在我手里,是你们先骚扰了我,也是你们要给我道歉。”
男人不愿意,宁老板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他就只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该主动招惹你。”
贺夏至不回应他,拉着李知聿就走了:“走吧。”
都到这个地步了,玩的兴致也没有了。
李知聿其实不愿意走,他觉得应该揍一顿。
可贺夏至朝他眨了下眼,便只能跟着她一起走了。
出了门走了几步,贺夏至就拨了报警电话。
追出来的宁老板也刚好听到她在报警,走也不是听也不是。
打完了报警电话,贺夏至才看向老板:“怎么了?”
宁老板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把手里的现金递过去:“实在抱歉,这是退你的钱。”
贺夏至也不推辞,把钱收了。见宁老板还没走,又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宁老板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刚才是在报警?”
“是啊。”贺夏至坦荡承认,“他都骚扰我了,我还不能报警吗?”
宁老板闭上了嘴巴,转身回去了。
她一走,贺夏至看向李知聿:“被人欺负了,要勇敢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别和他们硬杠。”
就算能打得过,但是把自己扯了进去不值当。
“抱歉。”想到自己去接电话,差点让她陷入危险,就觉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