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脸憋得通红,这板车也才刚刚动了一丝。
她咬牙坚持:“封泯,你对我不仁,我为你的结发之妻不可对你无义,哪怕今日我累死在这大街也要将你和她的尸身拖去埋葬。”
这两人是日本人公开处刑的对象,没有哪个人愿意冒死去帮忙收拾她们的尸体。
女人本是叫了黄包车的,可一听说是这里的刑场,别人见再高的价格也是连连摇头。
明娄刚想抬步跟上去时,自己周遭的一切事物变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她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地方。
还是几扇门,只不过有一扇门是之前被她打开过的,也正是因为打开她,她才在后面知晓了封雨和阿娄的故事。
明明两个人才认识不久,阿娄就连真正的心里话都未曾就流露出,两个人就死了。
可令明娄不解的是,为什么她和那阿娄长得如此相像,而那封雨却是和封适的模样一般无二。
明娄想弄清楚状况,她踩着高跟鞋,周遭发出强烈清脆的回音。
她再次打开另外一扇门。
明娄还是持着那副虚无的身体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里面的环境就开始极速转变,由此变成了一个完整而又不同的世界。
明娄在这林立间扫视了一圈,骂了一声:“早知道不推这扇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避开!快避开!”
话还未落地,就从不远处听见马蹄声乱,一位翩翩少年郎骑马极速向明娄冲来。
明娄这时避开也晚了。
人与马直接从她虚无的身子里穿梭而过,就连那少年郎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惊色。
明娄这才看清楚来人的脸。
这脸到有几分像封适的脸,但却是多了几分稚嫩。
明娄吐槽:“这梦境体验卡bug了?怎么全是那条子的脸?我最近是有经常撞见那条子,但也不至于每个梦都是她的脸吧?”
正说着,骑马的少年悠悠挎马而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女人。
这人的装扮到是她从所未见的。
他问:“敢问姑娘名姓?”
明娄还是有些惊奇的,这人是如何能看见她的?
明娄说:“日月娄。”
少年郎含唇而笑,“日月娄…”,他跳下马,走近了些:“月娄姑娘,方才是在下莽撞,险些惊马冲撞了姑娘,可问姑娘身子安然与否?”
明娄见这小屁孩儿说话虽说古板了些,但倒也是十足的礼貌,也就不计较刚才的事了。
“少爷!少爷!”
林间的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后几匹骏马飞驰而来,几名半袖壮汉跨马冲来。
基乎是相同的截马动作,几名壮汉一同下马走来。
见此,少年郎眼里多了几分无奈。
“方才我惊马差点撞上这位姑娘,你们如此鲁莽,难道届时也要步我的后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