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仪:我真不是个人啊,我有罪。他才十七啊!这要是在她原来那个世界也太刑了!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完全不能承受自己酒后丧心病狂成这样!
一定是她素了太久,又天天对着个大美人,脑子里的颜色又丰富多姿,才会导致今日的后果!
她脑子里极的想,占了人家的大便宜,是要给补偿的,但他那么清高的一个读书人,肯定不能用钱去侮辱他。
楚乐仪想了想,脸上笑颜如花,温情默默,“我记得你很喜欢我那些古籍。”
瑥羽正气着呢,公主怎么突然说起古籍?
他脸上露出疑问的神色,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楚乐仪,“你还给我整理过目录呢?就在那。”她抬手指了指外间的大书桌。
瑥羽脑海中浮现出那一箱珍贵的绝版古籍,
但此事跟昨晚的事又有什么关联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观察她的表情,现明晃晃的歉意,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图。
瑥羽蓦然生出一种猜测,“殿下,您想用古籍打我吗?”声音带着些许委屈,眼神中全是不满。
被识破了,她咳了一声,“那你想要什么呀?”
瑥羽看她逃避的眼神,心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急地下坠。
失望如同一把利刃。
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要她爱自己吗?
这种情形下开口,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的。
楚乐仪看他紧紧抿着唇,十分压抑的样子,于心不忍。“好瑥羽,我保证,我再也不乱来了。以前是我考虑欠妥,太过放纵,你是好”
瑥羽用手轻轻盖在她嘴唇之上,若即若离,没有碰到,不想她说下去。
他记得,公主曾经说晏北林很好,可是她不喜欢。
现在这个“好”字要落到他头上来了。
他不愿听。
他清俊的面容上勾勒出一点温和的笑意,“我要殿下陪我一起去驯马。”
刚才是在说这件事的,可这算什么补偿?楚乐仪险些以为听错了,“我是说”
瑥羽的手轻轻触在了她的唇上,很软,像昨夜一样软。又马上收回手,放下来,握紧了。
把酸楚平复下去,低着头,语调潺潺,“不可以吗?”
楚乐仪马上回应,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好啊,我们现在就出吧。”
瑥羽扶着她下了罗汉床,“殿下,我现在出门只能由马车带着去固定的地方,玉章学府、珍宝阁、羽华堂。您可否允我更自由一些?”
“你这么不自由吗?可以。”
“有规矩的,先前您只允了我与宴公子交际时不用向您报备。”
楚乐仪也没想到规矩管的这么细,她自己整日钻营一桩接着一桩,也没关注过他的行程。
“你可以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必要的时候带上护卫,留意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瑥羽心里这才有一丝丝熨贴,“好。”
他们两人方一进了珍宝阁,里面的管事就上前见礼,小声说,“殿下,昨日您见的那位公子,今日又来寻您了,正好您不在,他等了一会没再多留,放下了一个盒子,说是给您的。”
瑥羽眼神一冷,公主昨天出门是到的珍宝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