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方法没有经过陆丫头允许,大家嘴巴闭严实点。”老族长严肃的说完,并点了两个族人看着水桶。
陆若汐暗自赞叹老族长睿智,无论何时都没有放松警惕。
就在这时,如风的房门打开,裴平裴长远裴长明走了出来。
他们提着水桶,刚好和陆若汐相遇。
裴平一脸与有荣焉,“四嫂,你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
陆若汐唇角微微翘起,“我只是碰巧看到了而已。”
一旁的裴长远追问:“能否请小婶婶介绍书籍给我看?”
陆若汐一怔,这些基本常识,在前世的时候,纵使上课没听讲,到网上一查一个准。
但是,她能说吗?
陆若汐苦笑,“可惜我记不得书名了。不过,我以前是在我家父亲书房看过的。”
她小时候最喜欢躲在父亲的书房里,而且是书桌下,还常常拿几本书垫在地上。
是以,她这么说玉书和如风都没觉得什么。
而裴长远一听是陆院判的藏书,远在京城,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
他熟读《四书五经》,《论语》,《礼记》等,却不知道这些生活常识和技巧,让他有些怀疑读的那些书的实用性。
陆若汐轻笑,“我们各有专长,这种小事,我也乐意和你们探讨、互补。”
裴长远好像被安慰到了,他松开眉头,微笑致意。
院子里排队接水,引起了二楼的衙役和禁军的注意。
他们看到驿站的官爷也在接水,诧异了一下,也纷纷跟着排队。
刘明高声喊道:“陈大胖子和蒋大成去接水,牛勇帮左五煎药。”
听到声音,玉书低声说:“那个大夫还真是厉害,左五退烧了,精神也好了许多。啧啧!还真是命大。”
这里的人最怕生病,生病的最怕烧和痢疾。当然,瘟疫另说。
陆若汐点头,中医传承几千年,肯定是有它的高明之处。
裴清一直坐在窗前,冷眼看驿站里的动静。
心里正在惊诧陆若汐会做过滤雨水的装置,就听到衙役房里一阵哄闹。
“什么?陈大胖子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他昨晚不是睡在你旁边吗?”
刘明的嗓门很大,就算是暴雨大风都没能掩盖。
因着这一嗓子,大家都仰头看向二楼。
陆若汐也仰头看去,正好撞进了裴清戏谑的目光里。
她一愣神,立马回神,毫不退缩的瞪了他一眼,就拉着玉书进房间。
老夫人正想出来看看,陆若汐连忙扶住,“母亲,外面湿气很重,风很大。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外面是刘明在嚷嚷陈大胖子不见了,我们关起门生活,不管他。”
老夫人原本以为是二楼出事了,一听是衙役那边,当即稳心,坐在床上。
“你们呀!也不要乱走。大暴雨天湿气最重,就连屋内都觉得湿沉沉的,我们女人最怕的就是湿寒。哎!”
陆若汐见她下意识揉搓膝盖,当即捉住老夫人的手腕把脉。
“母亲,你可是感觉膝盖酸痛?嗯!尺脉沉细无力,多为下焦寒湿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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