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知道了。”
好。
那好。
第二式。
“夫君派人去查赵二公子,住在哪里,身边是不是跟着一个会武功的姑娘,府中有没有一个孩子!”
那人于这空闲中应,“好,在查。”
好。
那好。
第三式。
“夫君夫君赵二公子”
那人有些恼,“不提赵二!”
“那那中山君”
那人愈地恼,“不提中山!”
事关谢砚,她怎能不提呢?
阿磐极力挣着想转过身去,就在那一次次的摧坚陷阵里压声一口气叫道,“可我疑心赵二公子就是中山君!”
那人闻言缓了下来,缓下来大约在琢磨这句话。
适才都用尽了力气,因而也都气息不平。
“夫君的人找遍了北地,可有一点儿音信?千机门神通广大,他若换个身份正大光明地来赵国,又能去哪儿找呢?”
找到了中山君,也就找到了谢砚,他们都知道。
就在这空当,有脚步声匆匆往里来,就在廊下与外头的人低低说起了话,“将军,有急事禀主君。”
“什么事?”
“收到蓟城来的密信。”
外头的人这便一同往里走,至木纱门外停下,知道旁人不敢进,然阿磐还是下意识地就抓紧了衣袍。
听着来人禀,“主君,蓟城的密信已经到了。”
那人不愿起身,只道,“说。”
来人便禀,“赵二公子在蓟城时,与燕太子十分亲近。因受燕太子宠信厚待,故性情张扬,手段狠厉。这一点,倒与寻常质子大不相同。”
这是性情。
若是因了燕太子的缘故,倒也说得过去。
然性情难道就不能作假了?
千机门做戏一向滴水不漏,她若猜度得对,那萧延年必定早就买通了真赵二公子身边的人。
阿磐忙问,“赵二公子可娶妻生子?”
来人躬身回道,“我们的人查清楚了,赵二公子曾在蓟城娶了一位燕国夫人,那位夫人将将诞下一子,可惜因产后血崩,已经死了。孩子倒是跟着过来的,只是如今不知在什么地方。”
你听,赵二公子有孩子!
阿磐心头乍然一跳,蓦地翻身抓紧了谢玄,“赵二公子新得一子,中山君也新得一子,这世间的事,竟有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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