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一拳击穿“勇气”的同时,隔壁乔瑟夫等人也遇上了给自己冠名“智慧”的敌人。
“……达比先生?!怎么是你?”门后的男人还未开口,花京院先大吃一惊喊了出声。
乔瑟夫和阿布德尔的目光移到了他身上:“花京院?你们认识?”
“之前在那个小镇上,是他帮我联系上了留在旅馆里的齐贝林先生和承太郎……等,等等,不对……”花京院皱着眉仔细回想,紫莹莹的眼瞳突然紧缩,“……泰伦斯·t·达比,你其实才是和‘倒吊人’一起被派来对付我们的人吧?!”
小达比这才十分礼貌地拍起手来,脸上神情略带讥讽:
“不错,你猜对了,花京院,只可惜j·凯尔比我想象中撑的时间更短,而在那种破烂脏旧的地方,也不适合我的‘阿图姆神’挥能力……好在,迪奥大人要我们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当你们踏入这里的瞬间,就已经不可能再妨碍到迪奥大人的伟业了!”
“什么意思?!”阿布德尔语气一下子焦急起来,他转向红的同伴,“花京院,到底怎么回事?!”
花京院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还记得承太郎之前的猜测吗?他说迪奥大概率不会一个个派遣刺客,而是会尽可能让他们成群结队地过来,好让我们无处可逃。”
“但对迪奥来说,直属手下和荷尔·荷斯先生那样的雇佣兵绝不会一视同仁,香港时他派来的是种了肉芽的波鲁那雷夫和‘女帝’,海上则是‘灰塔’、‘暗蓝之月’和‘力量’……”
“而‘黄色节制’、‘黑檀木恶魔’那样的雇佣兵,一直是独来独往的,所以‘倒吊人’身边应该还有一个迪奥直属的手下搭档才对,而不是只有‘皇帝’!”
——是了,阿布德尔想起在印度火车上,j·凯尔因为雪莉的守护而没能当场杀死他和波鲁那雷夫,如果他中途离开去别的车厢求助的同伴是荷尔·荷斯的话,理应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皇帝”可是专精暗杀的替身,他们俩完全可以趁着混乱给自己和波鲁那雷夫脑袋来上两枪,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而雪莉也未必能防住“皇帝”那神出鬼没的子弹。
还有在昨天那个闭塞的小镇,他跑了那么多家旅店、餐馆和商店,都没遇到一个能流利讲外语的店家,普通的本地人最多能听懂零碎几句英文,最厉害的也顶多能磕磕绊绊简单交流,花京院当时怎么一下子就能借到手机,同留在旅店的齐贝林先生和承太郎联络上?
这不是运气好,而是因为倒吊人身边那个一直隐伏着的“搭档”根本不是一个以战斗为长的替身使者。
“哈哈,原本这活儿确实应该是‘皇帝’的,”小达比笑吟吟道,“只可惜那个荷尔·荷斯竟狂妄到拒绝了迪奥大人的盛情招揽。”
“顺带一提,花京院君,虽然你脑子转得够快,可终究还是太过天真……我的替身和我哥哥丹尼尔的原理相似,都是依靠‘败北’来夺取灵魂的替身,只是不同点在于,我不喜欢用赌博那种充满欺诈和不确定性的手段,而更喜欢堂堂正正的胜利。”
“人的灵魂会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衰弱,‘败北’自然是其中最接近归零的状态,但‘焦急’、‘愧歉’和‘错愕’,有时也足以让一个坚韧的灵魂被撬开一角。”
“而我的替身‘阿图姆神’,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掌控有趣灵魂的机会。”
随着小达比的话,花京院的脸色越苍白起来,话音刚落,他突然捂住自己的胃,踉跄着弯下腰。
乔瑟夫和阿布德尔一下子变得紧张,一个扶住他,另一个厉声质问对方到底做了什么。
“不用担心,我只是利用他当时的紧张和对我的出手相助的感激,在他的上腹留下了‘阿图姆神’的一只手。”
小达比优哉游哉地冲三人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直接向我起攻击,用火焰也好或者那种叫波纹的东西也好,直接杀掉我——当然,在那个瞬间,我也会直接击穿花京院君的整个胃部。”
阿布德尔扶起花京院,解开他的外套,果不其然,他的上腹正被一只半透明的手死死攥着。
“……第二,以灵魂为奖惩,与我来几局公平的电视游戏。”
小达比假惺惺地笑着说完,打了个响指,让原本黑暗的房间陡然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