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女子与女子不可,而是我与你不可,如今最差不过是我死。可与你一起,那结果最好也是你我一起死,最差怕是沈家与周家都要覆灭,这其中你想不通么?难不成你非要沈将军为你赔上整个沈家的性命,此次我绝不能容你胡闹,旁的我皆可答应,唯此一条休想!”
她不愿看沈云扬委屈,如此解释清楚,或许沈云扬只会是觉得不甘,便不再认为自己不如商炀而愤郁。
可沈云扬无助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
“难不成你与我这一世只能如此?”
张扬的人无力的控诉着
。
可她亦无能为力。
“有些事本就是有缘无分,你若想要我这已不干净的身子可给你,心也已给你,其余的切莫强求,你我担不起。”
话已至此
,再多说不出一句。
沈云扬将她手上的束缚解开,为她理了理衣服扶她起来。
脑子里全是刚刚周长欢那几句话。
她讶异至极,一向端庄自持的周长欢竟也会说出这般露骨的话,可也亏得她如此说,自己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愿将所有能给出的东西都可给自己……
可自己却不懂她。
从前更是任性妄为。
这些年周长欢包容下了一切。
她愧疚不安。
“我欺负你,你可曾气过。”
分明自己欺负她欺负的厉害,为何她还愿任自己予取予求。
为何让自己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沈云扬懊恼。
可周长欢却淡然。
她答“自是气过,可又气不长久,后来想想发觉你是那段呆板时日里唯一的鲜活,你于我是不同的,我当然不愿任人欺侮,可你只欺却未曾侮,故而不怨你,知你只是小孩子心性罢了。”
那段日子太漫长,若无沈云扬怕她也会困侑。人不怕被束缚,可心却怕被禁锢,好在那段日子有沈云扬叨扰着她的心,才让她从骨子里未曾屈服于教条。
听完,沈云扬笑了,她要的不过是这般一个解释,一个心照不宣的在意,旁的她自也想过,可她深知必要徐徐图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趁着周长欢心软,她追问“周长欢,周墨,你可愿做我的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