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苗头不对的胡天寿,连忙抵近韩钰耳边说道:“公子暂且息怒,这俩人修为不弱,他们的师父更是来头不小!”
韩钰冷哼了一声,显
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强压怒火。
只见老道人托起夭娘尖尖的下颌,笑着问道:“多大了?”
“刚及豆蔻”夭娘温柔乖巧地回答道。
老道人点点头,感叹了一句,正是如花的年纪。
他的手缓缓下探到夭娘雪白光滑的脖颈上。
片刻之后,夭娘的笑容突然就凝固住了。
老道人的手紧紧掐住她的咽喉,并将她的身子缓缓举起。
这突然的变化令场中本喧嚣热烈的气氛迅速冷却下来,所有人都惊骇无比。
手足无措的花姨跑下楼来,扑倒在地,刚要央求道人手下留情,忽然看到脸色憋得通红的夭娘右手一垂,掉落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花姨吓得脸色煞白,瘫倒在地。
剩余的老鸨和龟奴们也看出大事不妙,就要一哄而散。
独眼老叟此时站了起来,厉声喝道:“谁也不能走!”
一旁的韩钰跟胡天寿交头接耳了两句,这位金煞门主立即招呼手下,将独秀馆所有人都五花大绑起来。
就连假装昏厥过去的花姨都被人连抽几个大嘴巴捆住了手脚。
老道人松开了手,夭娘的一条胳膊早已脱了臼,趴在地上痛得满头大汗。
“美人,还不说嘛?”
跛脚道人嘴角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等我割下你的狗头时,自会告诉你!”
夭娘的眼神里射出一股刻骨铭心的恨意。
“罢了,死在道爷手里的人多了去了,也顾不得你是谁,今日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老
道人嘿嘿冷笑,转头对韩钰说道:“小子,念你有功,这贱人就赏给你了,随你怎么糟践。”
韩钰闻言大喜,连忙给道人作揖:“多谢道兄!”
看到一脸狞笑的韩钰走了过来,夭娘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滚开,别碰我!”
韩钰压抑已久的兽欲彻底迸发出来,上来抓住夭娘的秀发,狠狠一个大耳光扇过去,夭娘的头重重撞在地上。
“臭婊子!还敢戏弄本公子!”
骂骂咧咧的韩钰又狠狠朝夭娘柔软的腰肢上踢了一脚。
夭娘痛得立即蜷缩起来。
跛脚道人和独眼老叟倒看得津津有味。
角落里被反绑着跪成两排的老鸨龟奴们则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韩钰出了一口恶气,神色更见狰狞,刚俯下身拽起夭娘的头发,一口血水就喷了他一脸。
夭娘惨笑起来:“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无能鼠辈,没本事上战场杀异族,靠欺负一个弱女子抖搂威风,真是羞煞了你们祖宗。”
听了夭娘的话,场中不少人都收敛住了嬉笑神色,毕竟都是男儿身,脸上多少挂不住。
韩钰接过胡天寿慌忙递来的锦帕,胡乱抹了抹脸上血渍,弄得如此狼狈,韩钰更加勃然大怒,抓起夭娘娇弱的身躯,就举过了头顶
“贱人,去死吧!”
一声暴喝,夭娘被他掷了出去,在空中翻滚的身躯,眼看就要香消玉殒在门口石阶上。
夭娘绝望地闭起了眼睛。
片刻之后,她猛然睁开眼,一
个男人将她抱在了怀里。
“真好,白捡了一个媳妇儿。”
这个头戴斗笠的年轻男子低头笑道,本来就英俊的容貌这么一笑,竟然让夭娘都有些怦然心动。
“娘子,怎么哭了?”
男人十分温柔地伸手给夭娘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这下,夭娘终于发觉此人不对劲了,敢情是个登徒浪子。
她刚奋力挣扎了一下,脱臼的胳膊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一下人就没了力气。
“臭小子!你谁啊?”
一个靠近的恶汉壮了壮胆,出言喝道。
对这些杂兵喽啰,斗笠男子根本无视,他将夭娘放下之后,固定住她肩膀和胳膊的手指微一用力,咔一声,脱臼的关节就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