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祭酒用揶揄眼神看着的肖茵神色淡淡。
“什么味道,我不明白。”
祭酒呵然一笑,“你不知道正常,但我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你可瞒不了我呀。你知道我们如果要打一卦通常都要沐浴焚香是为什么吗?”
祭酒背着手悠悠地笑显然他并不打算让对方回答这问题“因为除了尊重和祈祷外,也因为卜卦难免会沾染些味道,若无其他味道遮盖,打卦之后精通之人一闻就能闻出,比如现在我一闻就能闻出你身上与那后院厄阵相同的味道。更何况那阵之恶毒哪怕过去多年也无法洗去与厄阵接触的味道,更何况你每月都会在阵眼处祭上一杯你自己的血。”
肖茵双手交握身前,神色冷漠,毫无秘密被揭穿的慌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大概能理解你在污蔑我。这位先生,你为什么在别人家信口开河。”
祭酒说的话像在打哑谜,林青歌也听不懂。只是她拿着照片仔细打量,总觉得照片上那个陌生女人的脸异常眼熟。
将照片举到半空,恰巧顾千雅从门外走进来,背着光,长长的头披散在身后。
林青歌看着那张脸,心头咯噔一下,将手里的照片再举高,与顾千雅隔空对比,两张脸并排而立。
林青歌拿着照片的手在不自觉抖。她知道为什么照片上的人脸有着熟悉感,因为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有七分像。
“妈妈,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顾千雅这段时间被林青歌刻意冷落,但她只认为是因为南迦离开的原因,礼堂那天明明顾千雅有登台表演的节目,可她却没有出现。所以顾千雅并不清楚林青歌对自己的冷漠缘于那场前世之梦。
祭酒被肖茵呛了嘴却不生气,“你看看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祭酒边说着边从他的包里拿出一封文件夹。“我呢不擅长相面,所以看不出什么,但是有的人呐一眼就能看出问题,偏偏她自己不说,暗地里花了大功夫调查自己却不说非得我跑这一趟。”
他拎着文件袋在肖茵眼前晃了一圈故意逗她,然后将文件袋送到了林青歌手里。
林青歌直觉这文件袋中必然装着她无法接受的秘密。
接过文件袋,颤着手就要解文件袋上的绳子。
下一刻文件袋被顾千雅按住。“妈妈,我听佣人们说了这里的事所以赶快赶过来了。妈妈,这些天我们为了找姐姐付出了多少时间精力,云城人有目共睹,难免会有人用这由头起歹心。”说着趁林青歌不察快将文件袋从林青歌的手里抽出。状若无意地将文件袋递到身后的肖茵手上。
“妈妈这人来路不明,姐姐那块玉玦碎片当时好多人都知道的,找个一模一样的不是难事。我看这件事还是等爸爸回家再说好吗。”顾千雅抱着林青歌的手臂仰着脸冲她撒娇。
这是顾千雅从小做到大的动作,每每这个时候林青歌都是无有不答应的。
祭酒看着林青歌的模样,呵笑着摸摸鼻子,他想起南迦预料过这样的结果,所以让他只要把文档送到即可,多余的事不必做了。
生死由命。
祭酒背上包,准备离开,闲事莫管是他的处事准则,东西送到了,其他的他就不管了。
转身离开,走至门口身后女声响起“千屿,帮我把文件袋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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