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放到各位手中的是截止今天早上八点整,江氏目前所有股东的持股占比。我当事人江棋瑞先生,年满十八岁继承了由其外祖父和外祖母遗嘱转让的20%股份,并于去年,也就是2010年10月13日,完成7。8%的股份购入,总持股27。9%。”
会议室有短暂安静,一时间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
律师于安静中再次开口。
“另外于一周前,也就是2021年11月12日,江棋瑞先生签署下由江和雅女士遗嘱转让的10%股份,当前持股37。9%,高于江泰弘先生所持有的31。2%的股份,目前为江氏集团第一持股人。”
话音落地的瞬间,整个会议室炸开了锅。
江泰弘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他压下眉,胸膛剧烈起伏着,死死紧盯江棋瑞。
眼底有不可置信,有被欺骗的愤怒,还有牢牢锁定的狠厉。
江棋瑞仿佛没接收到他视线。
等会议室众人消化完这个消息,江棋瑞平静开口:“大家也清楚,我的父亲已经年迈,在重大事宜决策上难免……”
“江棋瑞!”
江泰弘终于沉不住气,怒斥出声。
会议室安静一瞬,又很快响起小声议论。
感受到接连投来的目光注视,江泰弘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正僵持不下间,江棋瑞摆在会议桌上的手机轻震。
他垂眸看了眼,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江元洲目前在比较平稳的康复期,康复期第一疗程的小手术也在一个月后,医院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
他拧眉盯着手机看了会,最终还是冲会议室众人说了句“稍等”,而后拿过手机接起电话。
电话接起的瞬间,护士紧张的声音骤然传出:“江先生!不好了!江元洲病人不见了!”
江棋瑞瞬间冷了神色:“什么意思?”
“一点的时候我们进行例行检查,发现江元洲病人不在病房,我们找遍了整个vip病房区域,都没有找人江元洲病人,调出监控,发现江元洲病人在中午十一点半做完CT检查离开检查室后,就没有再回过病房。监控显示他十一点半下楼去了餐厅,大约十二点左右离开餐厅后,有一段监控盲区,人就在那里不见的,实在是抱歉。”
江棋瑞越听神色越冷。
忽然他似有所感,猝然抬眸看向江泰弘。
江泰弘已经不见刚才的阴沉神色。
他舒展地靠到椅背上,怡然自得地看向江棋瑞。
俨然是清楚江棋瑞电话里头的情况,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江棋瑞冷着眸光,询问电话那头。
“请问你们有注意,病房门口的那两个保镖还在吗?”
“病人离开后,他们就不在了,江先生,需要报警吗?”
江棋瑞冷着目光直勾勾盯着江泰弘。
良久,他垂下眸:“不用了,刚刚询问过,是认识的人将他带走了。”
对面瞬间松了口气,不忘叮嘱。
“请您转告病人早些回来,他今天还有几项检查要做。”
江棋瑞应了声好,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