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酒瓶洒了一地,一个胡子拉渣,赤裸着的上身纹满纹身的男人,正一脸淫笑着抚摸着一个浑身赤裸,全身遍布血红色鞭痕的女孩。
这个场景!
像是勾起了最深的痛苦回忆,尸诡全身哆嗦,鼻孔都好似有惊恐的气息在浮动。
女孩,便是年幼时的尸诡,男人,是她的养父,一个折磨了她十几年的恶魔。
此时的她,眼神惊恐,疯狂对着养父求饶着,但养父却好似一头发疯的疯狗,先是解开裤腰带,用淡黄色的尿液冲刷了一边她身上的血痕,接着从地上抓起一把碎玻璃,用力摁向了她的胸口。
剧烈的疼痛,令她发出了非人的哀嚎
她甩着手里生锈的镣铐,拼命对着养父求饶,但养父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半分减弱,反而淫笑着,把手里剩余的玻璃渣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玻璃渣搅拌着舌头,一粒一粒地镶嵌进了她松动的牙缝中。
淋漓的鲜血顺着嘴角,扑簌簌般流了下来。
只是,面对流血的画面,养父不仅没有半分的不适,反而龇着黄橙橙的牙齿,露出了疯狂的笑。
“桀桀,继续,继续。。。”
说话间,养父徒手捡起瓶口破碎的啤酒瓶,对准洞口,用力塞了进去。
“不!!!”
痛不欲生的嘶吼一声,眼前的场景突变,小破屋变成了温馨的婚房。
铺满野花的婚床上,一个染着黄头发,穿着西服的年轻男人,正坐在床头,一只手拿
着身份证,一只手拿着剪刀,地上,站着一个身穿婚纱的女人。
熟悉的场景,但贴满房间的红色剪纸‘囍’字,却令尸诡的瞳孔都瞪得好似碎裂了一般。
“啊!!!”
惊叫间,男人冷漠的声音却好似钢针,死死扎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贱人,老子能娶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从今天来说,你没有身份,也没有名字,你只需要记住,你是一条狗,一条老子让你干什么,就屁颠屁颠去干的狗!”
说话间,男人冷笑的举起剪刀,一把剪碎了手里的身份证。
‘啪嚓!’
身份证顷刻间碎成了两半。
与之伴随着的,还是男人冷漠的声音。
“跪下!!”
短短的两个字,像是溅进油锅里的一滴油,一下子炸开了尸诡痛苦的回忆。
下跪,舔臭脚,吃男人拉的黄金,私处纹名字,胸口被烙铁熨,被丢进夜店卖肉。。。。。。
一幕幕场景,好似电影的回放镜头,出现在了尸诡的眼前。
如果肉体的痛苦,还只是令尸诡全身发颤,皮肤渗出黑红色的血水,直到她看到男人踩着她的脑袋,说出了那句令她彻底崩溃的话。
“你,老子玩腻了,去死吧你!”
‘轰!’
尸诡的大脑好似有地雷炸响
“啊!!!”
痛苦一叫,尸诡的太阳穴,不断有乌黑的血水渗出,但她好似完全察觉不到,她眼神迷离,撕扯着嗓子,对着顾长命痛苦哀嚎道,“杀了我,快,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