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她立刻就要去掏腰间的手枪。
撕咬的伤口
来人似乎猜到了她的动作,按住了她的手,直接卸掉她腰间的枪支。
熟悉的薄荷香混合着血的味道将安澜包围的严严实实。
安澜猜到了来者。
“司少爷?”
头顶,传来司景辰冷意虚弱的声音:“闻出是我。”
“小狐貍表现不错。”
安澜压低声音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跑我家里来了!我爸和我哥可都在呢!”
黑暗中,男人沉默片刻。
随后欺身而来,用力捏住她的下颚骨。
“我为什么来这里,你不清楚?”
安澜苦笑一声,想起自己放了他鸽子。
赶紧赔笑解释:“司少爷,我今晚太忙了,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您找我去别墅是有什么事呢?”
房间漆黑,月光淡淡。
司景辰一声不吭。
枪被夺走了,安澜紧张的吞口口水。
这男人也太可怕了!
就这么点破事,还追到家里来了。
这心眼还没个指甲盖大!
但她表面还是十分谦卑的。
“司少爷?你有在听我说,”
话未说完,男人直接晕在她身上。
突然袭来的巨大力道让安澜毫无防备。
她闷哼一声,小小的身躯勉强托住他的身体:“司少爷!你这什么情况啊!”
终究还是接不住。
司景辰摔了下去。
安澜气喘吁吁,赶紧打开了头顶的水晶灯。
她的白裙子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浓烈的血迹顺着他腰部的位置流淌蔓延。
安澜惊愕。
不是因为他受伤。
而是因为他受伤了,怎么会单枪匹马跑到这里来找她。
平日里他身边都是前呼后拥一大堆保镖的啊。
安澜蹲下身,简单的排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腰部被袭击。
这种伤口安澜从小到大受过太多。
是被野兽撕开的。
她很有处理经验。
但她不能在这里处理,万一被安家人发现,她全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
在一切真相没有明朗之前,她并不准备在安家人面前暴漏自己的任何身份。
免得麻烦。
她叫来了阿兰。
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小姑娘,瘦瘦高高,五官普通,打扮更普通。
任谁也看不出这么一个普普通通打扮的女佣人,会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金牌杀手。
防止暴漏,她已经改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