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聚拢灵力在余启眼前一抹,一道若有若无的金色线条就出现在余启面前。
“跟着这条线,自然能找到钱梅的下落。”
余启跟着细线一路开下去,竟是回村的方向。
走一条泥泞小道绕过村子,继续往前开,到了村后的一大片苞米地。
苞米地连绵不绝,被风一吹,海浪般起伏。
姜一眼珠子咕噜噜转着,笑的那叫猥琐。
真不是她思想不单纯。
大姑娘家家的,大白天躲避视线钻苞米地。
你品,你细品……
余启也有点尴尬,“继续跟吗?”
姜一就差笑出声了,“咋不跟?把车停下,钻苞米地。”
一想到需要打马赛克的限制级画面,姜一热血沸腾。
两人把车停到附近的树丛里,往苞米地里蹚去。
这一蹚,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地中央有一车身宽的距离,苞米全被撞倒了,地上还有各种各样的车辙。
就好像许多车从这里开过去似的。
往深走了十来米,被撞倒的玉米更多。
几十台车并排放着,俨然是个停车场。
一阵喧闹的声音传来。
“跟不跟!不跟老子就开牌了!”
“跟!老子都输一下午了,好不容易抓一把好牌,孙子才不跟!”
“你呢?你跟不跟?”
“玛德,丧气,老子输光了。”
“输光怕啥,你跟老余借点!又不是第一次借,说不定就翻盘了呢?”
姜一有点败兴。
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忽然间一个女声插进来,是钱梅。
“李云虎!李云虎呢!给我出来!”
“钱梅,你疯了吗?要闹回家闹去!”这个声音余启很熟,是父亲余代华。
余代华性子绵软,黄翠莲又太过嚣张拔尖,所以家里大小事都是母亲说的算。
余启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用这样苛责的口气和人说话。
钱梅忽然大哭起来,“李云虎呢?我要找李云虎!
你要是不告诉我李云虎在哪儿,你信不信我把你们这牌给掀了!”
“你敢?!”说话的是押注之人。
他们都输红眼了,有人敢掀牌,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你打住院。
钱梅不管不顾开始撒泼。
“哎呦呦!余老头,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我家李云虎不是亲生的吗?
你们有那么有钱的儿子,竟然瞒着我。
你现在告诉我李云虎在哪里?我就不闹了!
否则我都记下你们这些人了,就算拼着住院,咬也得把你们全都咬出来!”
赌局设置的这样隐秘,输赢肯定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