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又如何?”陷入焦躁不安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察觉到少年的冷淡,他就忍不住开始怀疑,怀疑少年看不起他,所以才不愿告诉他真正的出口。
“不让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时封素手一翻,一把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哪知修土见状反而嘲讽的看着他:“别忘了这里禁武。”
“不用灵力,我同样可以杀了你。”时封的剑指向他,随后又侧眸看向君珩,眼睫轻眨:“可以吗?”
君珩眸光微闪,眼里蓦然多了丝让人难以发现的笑意:“可以。”
得到准话,时封立马放心了,看来这里的禁武的确只是禁灵力,他没理解错就行。
那修土被少年的眼神吓到,反应过来后就是暴躁:“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狂什么狂!”同是筑基修土,谁还怕他不成!当即就拿出自已的大刀。
少年身姿轻盈,剑招干脆凌厉,不过几个来回便挑落他手中的大刀,剑指咽喉。
与此同时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那修土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武器被挑落,感受着来自少年的死亡威胁,气氛顿时变的紧张起来。
时封眼神冷漠的收回剑,来到这里后每天都有人死亡,若非必要,他不想杀人。
“君道友,我们走吧。”
“嗯。”
两人若无其事的离开,只余那修土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他刚才真的从少年的眼中感觉到了杀意。
而其他人也僵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不该跟上去,之前还抱着此处禁武的规矩,还不怕,可现在……事实证明不用术法,他们依旧不是人家的对手。
“你的剑还不够利。”路上,君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时封闻言莞尔一笑,他大概知道君珩想说什么,心慈手软。
“我看他被吓的够呛,估计都不敢舞到我面前了。”
君珩对他的说法并不赞同:“只有痛了才会知道错。”
“看来你对这方面颇有了解。”
“了解谈不上,只是见识过。”君珩语气平淡,说着似乎和他并没有多大关系的话。x
时封瞬间懂了,君珩这是……用亲身体会结出来的经验。
两人又去了宫殿其它地方,除了雕刻在暗处的海棠花,什么都没找到。
“时封。”这不,才出来就和齐桃他们碰上了。
“你们有找到什么线索吗?”时封迎了上去,眼神晶亮。
齐桃见状忍俊不禁,笑道:“虽然很不想打击你,但我们的确一无所获,这座宫殿除了冰什么都没有。”
时封闻言也谈不上失望,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看来只能等晚上了,等那个幕后者出现。
“你呢?怎么和他走一起了。”齐桃拉过少年,附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多个朋友多条路,他人其实挺好,就是性子有些冷。”还有些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但和沉闷又不同,他就是纯粹的性子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