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校外男生把我围堵,第二天只能躺在医院里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仅仅只是推搡就让我的脚腕意外扭伤,那群人没打算对我动手。警告似的手掌一下下拍在我的脸上,轻微的痛感还记忆犹新。
别争,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该是你的。
没有
热暴力,只有所有人的冷漠与疏离。除了同桌会偶尔对我问候之外,一夕之间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转变起来。仿佛那一天,才是我转学到来的第一天。
没有人站在你的身边,日子久了,仅仅是做出一些合理的行为都会被冷眼相看,更有甚者背后偷偷议论。
太想出头了吧。
也不怎么厉害嘛,感觉装装的。
蒋崇安在h市见到容霜的的第一面,她像个落水的小狗坐在在派出所的门口。
两百二十五天,掐着指头过也不过是这么点时间,怎么会枯败成这幅模样。
蒋崇安来大陆月余,总有人自作聪明提醒他容霜的动向。他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把目光从屏幕后面抬起,无声之中换来对方惶恐的回应。
容霜知道你这么在意她说不定很感动。
第一次在老板口中听见那位的全名,对方膝盖抖了两下。
对唔住,boss……系我多口。
就在所有人包括新助理都以为蒋崇安对追人毫不在意的时候,容霜出了意外。门外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踱步,反复思考该不该在老板工作的气头上去通报“家事”。
蒋崇安从椅子上坐起到走到门口不过短短几秒,对方脚步还黏在地上。特助刚落地就碰上这事,钥匙扔在了他脸上几乎是斥责地大喊。
滚去开车!
容霜想过一万种事情的走向,偏偏没料到是眼下的这种。
那群搅事的混子明显已经是派出所常客,跑火车的速度快过她的反应。容霜被他们绕得团团转,连一旁的协警都看不下去。
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跟领导们扯上关系,都说了只是看她好玩想逗逗她而已。
他们撒谎。
挤在包厢里哈腰给罪魁祸首点烟的人此刻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她的窘迫仿佛成为对方的助兴剂,那几个人凑上来“问候”她,全然不把还在进行问话的警察放在眼里。
容霜在派出所门口坐了很久,守着那群人离开后。她失魂落魄地抱臂坐在花坛旁的台阶上,失神了很久。
一段时间以来的精神霸凌让她的交际能力直线下跌,敏感的神经被一点点摧残。经历了几番骚扰过后,围绕她的只剩下痛苦和煎熬。
容霜从没想过,如神祇般降临这种形容竟然有一天会用在蒋崇安的身上。
黑色埃尔法好像已经是对方极尽低调的选择,就像容霜不会想到这里面坐的会是蒋崇安一样。
年轻特助先生仍旧是最快跑下车的,如果不是他把伞挡在她的头上,容霜都没有发现天空中飘落的毛毛细雨。
小姐……
商务车后座已经打开许久,容霜连挪动的意思都没有。男人弯腰劝解似的催促,她才重新抬起眼皮对上人的视线。蒋崇安仍旧像主君一半坐在车内望着她,她做不到他那样坦然的对视,垂眼的瞬间眼泪蓄满了眼眶。
起身的时候身子踉跄了一下,一旁的人手疾眼快地递上手腕,几乎同一时间看向老板的眼色。
容霜停在了原地,手指还抓着对方递上来的手臂。
几秒钟过后,特助先生的后背都要被汗水打湿,正预备再次开口时,容霜颤抖的声音响起,他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腿麻了。
明明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她愣是一下都迈不出去。眼泪涌出来的那一刻,耳朵嗡嗡作响。以至于她都没有发觉蒋崇安是何时走下车,走到她身边的。
滚烫的眼泪砸在人的手背上,蒋崇安应当是感知到了但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把人横抱起来扔进车内,徒留身后的助理擦着冷汗拉上车门。
而家委屈乜。
容霜靠在椅背上不说话,默默垂泪的模样很是可怜。周遭的空气好像已经停滞,容霜没打算回话,等到双腿稍稍恢复知觉,她迈开腿就要往后座去。
蒋崇安拦过她的腰把人带到身边,力道之大毫无温柔可言,容霜惊呼着摔进了对方的怀里。
住处都还没到,有些事已经不得已要做了。容霜没有力气跟他抗衡,被压在怀里吻过一阵就已经瘫软下来。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在车上就差点把容霜操坏。她抱着蒋崇安脖子已经没有力气抬屁股,趴在他肩头喘息不停。男人的手臂绕过她的腿弯,捏住她浑圆的臀肉。轻而易举地抬起又放下,蒋崇安托着她面色不改地颠操起来。
容霜眼泪止不住,做着做着又抽抽嗒嗒哭起来。接吻换气的过程太短,容霜实在呼吸不来。直到她对着对方的唇舌咬了一口,蒋崇安这才放缓了速度,把人扔到后座去。
制服的裙子被推到腰上,蒋崇安把人抵在车窗上擦泪,另一只手不忘把她的腿高高架起,容霜抽噎着说不要了,换来蒋崇安舔吻她湿答答泪痕,又是挺身过后换来容霜扬起脖颈的呻吟,蒋崇安低头啄她纤细的脖颈,一下下愈吻愈烈。
位置换了又换,容霜最后还是倒在了他的怀里。制服衣襟大开,还有颗纽扣不见了踪影。衬衣滑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