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陈阳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没想到陈局,还能掐会算呢。”徐英蕊似笑非笑,瞥了陈阳一眼。
这时,洪文凯丢出一张牌,神秘一笑,用卖弄地语气说道:“上周那个备受瞩目的项目招标,你们都听说了吧,我听说中标的蒋氏集团背后,据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林净远眼中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洪文凯凑近些,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说道:“听说蒋氏集团的董事长蒋浩,和某位市领导的夫人关系匪浅,这次中标,怕不是有这层关系在里头。”
“洪局,你说的蒋氏集团,就是上个星期,捐了一千万给大学城修图书馆的那家企业?”陈阳忍不住插口问道。
“对呀,说起来这位蒋大少还真是让人羡慕,听说他之前就是个不受重用的私生子,老董事长突然中风,才让秘书把他从外面找了回来,说来也邪性,蒋氏集团在南洋那边,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企业,那些集团元老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偏偏这位蒋大少,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收复了这些骄兵悍将,坐稳了董事长的位置。”洪文凯卖弄着自己了解到的信息。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些外企扎堆的往咱们这边跑,放着,我碰!”林净远捡起洪文凯丢出的一张牌。
陈阳眼神闪了闪,他倒是知道一些内情,但是他什么都不能透露。
正在刷短视频的何书齐皱了皱眉,语气感慨地说道:“现在经济发展上来了,但是干部队伍的风气,着实让人担忧。”
林净远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一边抓着麻将牌,一边抱怨说道:“最近这事儿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陈阳笑着说道:“林叔,官场风云变幻,难免会有些波折,你已经退休了,就别想那么多。”
闲聊一番之后,四人继续玩麻将牌。
马文秀不太会,陈阳便坐在她身后看牌,时不时帮她出牌。
马文秀尽管打牌的技巧很一般,不过却是运气颇佳,连续赢牌,胜了好几局。
兴奋之下,她放在麻将桌下的那只小手,也是越发大胆热情,让陈阳欲罢不能。
徐英蕊叹了一口气,笑道:“我发现陈局是福星呢,他坐在马县长的身后,马县长手气立马就变好了。”
马文秀挑了挑秀眉,用开玩笑地语气说道:“要不,让陈阳坐你身后?”
徐英蕊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那还是不用了,我就是个凑数的,几位领导玩得开心就好。”
陈阳挥了挥手,风趣地说道:“牌桌上无父子,更无领导,输赢都是各凭本事。”
男女间开着玩笑,牌桌上的氛围倒是挺轻松。
就在这时,桌子下面伸过来一只小脚,陈阳的小腿被碰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坐在麻将桌上的徐英蕊,她正在专心致志地打牌。
陈阳以为是个意外,也就没有在意。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徐英蕊又把小脚伸了过来,在他小腿上轻轻蹭着。
陈阳琢磨一番,顿时想到发生了什么,心中暗自苦笑,他有些搞不懂,这些女人为什么都喜欢在打牌的时候撩拨他。
他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徐英蕊,她穿着月白色旗袍的样子,特别正经,若不是确信桌下那只小脚就是她的,陈阳还真看不出来,她是一个闷骚的女人。
“陈阳,别发呆呀,我该出哪张牌?”马文秀察觉到陈阳走神了,放在他裤裆上的小手,轻轻抓揉了两下。
“嘶——”陈阳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吸气的动作,吸引了麻将桌上另外三人的注意。
“陈老弟,难不成这把是天胡,把你激动成这样?”洪文凯用开玩笑地语气说道。
“没有没有,牌太烂了,我正琢磨该打哪张。”陈阳尴尬地笑了笑。
他说完,隐晦瞪了马文秀一眼,感觉她胆子太大了,这要是被林净远看出什么,那可就麻烦了。
徐英蕊眉眼通透,善于察言观色,她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了看陈阳,又看了看马文秀,嘴角上翘,笑容有些神秘。
陈阳在心里苦笑,他知道徐英蕊这娘们儿,绝对是看出什么了。
就在这时,从桌子下面伸过来的那只小脚丫,贴着他的小腿,慢慢往上一动。
陈阳心脏砰砰直跳,下意识把手伸到桌下,握住了那只小脚。
她把鞋子脱了,就穿着丝袜,小脚丫晶莹剔透,手感嫩滑。
陈阳偷偷地瞄了徐英蕊两眼,发现她脸颊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使得整张脸变得俏皮起来。
又玩了两局,陈阳故意喂了两张牌给徐英蕊,因此久久未赢牌的徐英蕊胡了两局。
马文秀有点不乐意,轻哼一声说道:“陈局这是心疼徐总你太多钱了吗?这牌出得一张比一张巧呢。”
徐英蕊笑了笑,说道:“马县长,你错了呢。陈局让我赢牌,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含笑,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陈阳,被他握在手里的小脚丫,还故意蹭了一下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