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丝不荀。
看到了还是像没有看到一样,林宛白又回了头,抱着狗狗要绕过他去外面。
“你这是什么态度?”薄霖冷哼声,“外面都是些什么人?安全懂不懂?”
“再不安全……也跟你没有有关系。”也比你安全的后半句话直接给转了个弯,林宛白看着挡着自己的男人,低声说道,“薄先生不在医院陪着贺小姐,来这里干什么?手续我想今天也办不了了,明天再去吧。”
说结婚的是他,说离婚的是她,想着怎么就那么的不舒服?
“离婚不离婚我说了算,我才是最终拥有解释权的人,你没有资格说话。”薄霖不耐烦的说,“欢妮那边还没有配型成功的人,找到再说!就算找到,手术成功,后期不知道有没有其它反映……”
“照着薄先生的意思,贺小姐一天不好全,我们就一天不离婚是不是?”林宛白打断他,讥笑着问,“薄先生是要打算让心爱的女人成为第三者吗?全宁城的人都知道我林宛白是你的妻子,贺小姐算什么?”
“情妇?还是越炮的对象?”
过于听话的林宛白,乖顺又懂事,就像他养在身边的宠物,软软的,时不时伸手摸一摸,特别的舒服;然而不听话,叛逆的林宛白,就像此刻他面前的她,说话带着刀子,气势庞大,完全脱离他控制。
男人就是有这样的贱性,喜欢征服。
喜欢挑战。
喜欢把她的爪子给磨光光,放在身边养着。
“你倒是越来越能言善辩了。”薄霖伸手要去碰她的脸,林宛白直接退后躲开,薄霖蹙眉。
也不知道是心里叛逆因子作崇还是怎么样,她越不让他碰,他偏要碰……碰到让她喘。
林宛白低头重重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薄先生,你要懂得自重!你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女朋友,在乎你的女朋友,却一边撩着我,你的爱还真让人大倒胃口!幸好,我戒了对你的喜欢,要不然……我恶心死我自己了。”丢开他的手,林宛白扯高气昂的出了客厅。
夕阳落在她身上,人耀眼而夺目。
胆子这么大,还不是因为厉彦暄在背后给她撑腰……关于这个厉彦暄,薄霖还真的有些意外他的本事。
年纪轻轻,手段可一点都不善良。
岂止用一个‘狠’字可以形容得了?
林宛白知道不知道,那是一匹狼?披着羊皮的狼!
“大哥,你小心点啊,这些我可是养了好多天的心血啊。”林宛白看着几人开始搬自己的多肉,对方可能是嫌弃着多,居然又叠起来搬。
好不容易长了点点新叶,林宛白肉疼死了。
就跟自己的孩子被虐待了一样。
“放心放心,这东西最好养了,以前在我们老家啊,就丢在地上,不用管都长得老好了。”
林宛白听着想笑,大哥,人留着的是仙人掌吧。
“东西都把我送到XXX那里去,那里有人会接应的……”
“紫金苑那里的是不是也一走挪过去?”薄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林宛白身后,那堆她贪好玩买回去的东西,都是他在打理,他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
“不用了。”
“都是你买的,待遇怎么相差这么大?”薄霖皱着眉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妈跟后妈的区别呢。”
紫金苑她不想去……至于那些东西,虽然有些舍不得。
林宛白还是个会想事情的人,不想再跟薄霖有什么鬼牵扯……“不要的东西,就是垃圾,没有必要回去去捡,费工夫,费钱,又费心思。”
这话,怎么听着都觉得有暗语一样呢?
“我从今天开始不住在这里了……住在另一个女人名下房产下,我还真的心没有那么舒坦。”林宛白低头一撇……呵,竟然是戒指。
她很确定,不是跟她结婚时的那玫。
好像,就结婚那天做了做样子,那天这后,他都没有带那玫戒指,倒是她傻傻的戴着,现在戴在无名指位置,搁得那个位置生疼的。
倒是忘记让项西把这个玫戒指给带发过去了。
脱了下来,林宛白手一挥,就把东西丢到了后面的小池塘里……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想薄先生也不会留着我戴过的女戒是吧,放着碍眼,不如我主动丢了。”
薄霖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手上戴着一玫新的男戒,是贺欢妮一定要让他带的!“这是……”
“不用向我解释啊,我又不是你的谁谁谁,知道干什么?”林宛白笑了笑,整张脸还真的看不到任何情绪。
堵得慌。
是的,薄霖只有一个字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那就是堵。
虽然,他不知道他在堵什么。
“明天9点,民政局门口,我们不见不散。”林宛白拎着一个行李袋,里面只有属于她的衣服,鞋子,她没有出过一分钱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带。
走得决裂,又狠决。
没有任何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