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算是都吃了七八分饱。
“你院子钥匙给我留一份,我每天都要来看秧苗情况。”姜书予坐在院子中间晒太阳,看着阿狗堆草喂驴。
“好。”阿狗永远会在第一时间回应她。
随即又道:“这些草够它吃到我回来,你每天只要定量给他就行,周大哥说一天只要喂两斤就够了。”
“知道了。”冬日正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姜书予拉着嗓音不好好说话,突发奇想道:“要给这头蠢驴起个名字不?”
阿狗看向她,“叫什么?”
“唔…就叫…尖叫吧。”姜书予得意地眯了眯眼,“他声音太难听了,那天叫得我差点想宰了他。”
正在铺草的阿狗直起腰,正好跟尖叫对视上了,他唇角一勾,笑道:“可以,跟它挺配的。”
“行,尖叫以后就是他的名字了。”
“正好,明天早上我和尖叫送你去书院。”姜书予就这么直接拍了板。
一天两天的,再拖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好。”
阿狗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院中已经犯困到眼神迷糊的姜书予。
五年时间,不算太久。
日落西斜,寒意四起。
本着已经在二房交了口粮费用的原则,姜书予选择回去吃,留下阿狗自己在家继续喝白粥。
“你明天就能吃上书院的饭了,这顿…就凑合凑合吧。”
安慰完阿狗,毫不留恋的离开。
阿狗看着她进了姜家二房院子,回到厨房将一锅白粥喝了个干净,然后赶在天黑之前上了山。
姜书予站在姜家院中,静悄悄地好似没人在。
连早就被她气走的姜书馨似乎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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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反正跟她无关,她是不可能给姜云骢那个傻逼花一点钱的。
许清秋倒是守得住钱,但是姜柏济耳根子软,姜老太太哭两句说不定就愿意出这个钱了,等回来估计还又得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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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姜书馨正坐在她房间桌前,红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颇有点上门找她算账的意思。
之前她有所改善,姜书予忍一忍还能跟她说上那么两句话,但是自从赵家彻底消失后,她没了怕头,现在又想故态复萌。
姜书予脸色猛地一沉,原本轻推房门的手劲改成用力一推,木门与墙面发出撞击声。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我…我找你有事。”姜书馨准备了半天的气势,就这么一下子散了,手脚慌乱强撑道,“身为你姐姐,难道还不能进你房间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