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十六岁的时候。
还有十七岁,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的时候……
每一岁,温知?宴都在悄悄守护她。
如今她已经?嫁给他了,还是不知?道那些?岁月,温知?宴一直在陪她度过。
她的坚强跟愚蠢,她的怯弱跟清醒,一次次的,温知?宴都站远了静赏,一路静观其变的遥望着她长成今天?这样。
“劲劲儿的……”黎尔绽唇笑,那一次,那个人把这个形容用在她身上,应该是骂她不懂事,不听话,不分场合,不自量力。
时过境迁,“大概就是他夸我漂亮,喜欢我的意思。”黎尔自嘲的开?玩笑,笑得?绚烂。
“别臭美了。”温知?宴愣了一下,语速缓缓的,眼神柔柔的,对?黎尔说。
“谁知?道呢,都过去那么久了。也?许我再也?不会再遇到?他了。都是年少时候发生的蠢事。”
黎尔转身,不再纠结这个年少乌龙,继续玩球。
将枫木球根握在手里,她有些?学会了,把白色的母球撞出去,同时击中了咖啡球跟绿球。
她很高兴,回头来,想让老师夸她。
一回首,唇却贴在老师的硬喉结上。
她个高,穿了粗高跟鞋,跟他站在一起不显矮。
温知?宴却站在她身后,哑声说:“劲劲儿的,就是你不听话,不乖的意思。”
说话时候,他喉头颤动的力度带动黎尔的软唇。
察觉到?他的声音喑哑,吐词带着龙舌兰烈酒的气?味,是动欲了。
黎尔轻轻唤:“温知?宴……专心点,不是说教我打斯诺克。”
“忽然不想教了,想教你其它的。”他压低下巴,贴黎尔细腻的脸蛋说。
“其它的……什么?”黎尔问。
温知?宴的手指扣住黎尔的细腰,将她拉转,抱起来,放到?台球桌上。
黎尔手里还拿着球杆,今晚的她出门时披着刚洗完的黑浓长发,因为?不在酒店上班,只化了淡妆,着一条简约款的雪纺樱色衬衫,配奶白包臀针织裙。
纯欲的感觉有些?像十六岁时的那个少女。
那个让温知?宴暗自动心的少女。
“比如真?正的跟男生去台球馆做的事。”他喃喃宣告,开?始跟黎尔调情。
“那不是打台球?呜……”话还没说完,温知?宴的唇就冲黎尔的口贴上来。
他吻得?轻柔,浅浅的勾缠黎尔软糯的舌尖。
他整个青春期都想着的人,现在是他的太太了。
那一次在台球馆,看她被混混欺负,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一直在他心里停驻,伴随他成长。
很多个时候,那个着白衣蓝裙的少女都会如同一抹最清新的月色,明亮的照在他心间。
温知?宴完全忍不了她哭的模样,就算哭,只能被他一个人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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