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销魂,吞噬人的理智。
他越发喜欢这感觉。
“想过我吗?”
苏染没作声。
陆景行贴得更近,声音沉厚暗哑:“我想过,就是这个姿势。”
苏染心微一悸,仰头舔他立体的喉结。
与其做他的玩物,不如反过来玩他。
最起码心里不觉得委屈。
陆景行仰起头,任由喉结在她舌畔齿尖滚动。
苏染微阖双眸,看他淌着水汽泛着红的脖颈:“陆景行,服侍好我。”
陆景行血液中本就驰骋的野马,瞬间沸腾升了空。
“好”
苏染有点后悔用话语招惹他。很想问一句,你是搞铁人五项的体育生吗,都不用休息?
可惜,她除了喘气,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才睡了一会儿,电话铃响。胳膊也抬不起来拿。
陆景行头发微乱,被铃声吵醒,一双深邃微顿的眼睛禁欲中带着点乖顺。
长臂绕过苏染,把电话给她。顺手把她搂进怀里。
苏染一看时间,已经第二天下午了。朝陆景行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点了接听。
宁霏声音透着兴奋:“染染,我接了个大客户。虽然对方没说是谁,但看衣服和车,绝对蓟城大佬。等我把他哄高兴,什么何禄杰、高禄杰,咱什么都不怕。”
苏染清了下嗓子,慵懒地回:“我昨天已经找了律师告薛义了。”
宁霏:“漂亮,我支持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苏染想伸个懒腰,被陆景行固着动不了:“没有,一时高兴,喝了点酒,还没睡醒。”
陆景行显然被这句“高兴”取悦到,低低嗯了一声,把她又搂得紧了些。
苏染不好现在推开他,半张脸贴到他胸肌上,声音又哑又闷:“我还有事,待会儿给你拨回去。”
宁霏耳朵贼尖,提高嗓门喊:“不对,染染,你是不是有情况?你不会真和范惜年好上了吧。说,身边是不是有男人,是不是范惜年?”
陆景行瞬间清醒,不爽地张开嘴唇。
苏染不等他出声,立刻捂住他的嘴,杏眼警告他不许出声:“别乱说,没男人。我和范总什么关系也没有。”
陆景行舔了下苏染的手心,挑着眼角坏笑看她:没男人,那我算什么?
苏染气呼呼在被子上擦了擦手,用口型回他:鸭子。
宁霏不信:“我听见声儿了。”
苏染:“你听错了。”
宁霏觉得不对劲,但也不能打扰闺蜜的好事,万一苏染身边的人不是范惜年呢,她可不能乱说。
“那你忙,睡好了第一时间联系我啊。”
宁霏的重音在“睡”字上。
苏染挂了电话,陆景行立刻倾身把她压在身下:“范惜年?你喜欢他?”
平日里厂子里的工人喜欢开这种玩笑,教育两句也就罢了。但绝对不能让陆景行误会。
男人,特别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向来占有欲极强。范惜年是好人,连累他穿小鞋就罪恶深重了。
“纯洁的同事关系。我们女生聊天,偶尔也会和你们男人一样,乱点鸳鸯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