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陆小梅骂他。
何媛媛温柔地笑笑,“你们平时都是这样斗嘴的吗?”
“别管他,他精神一向不正常。”陆小梅示意何媛媛别和宴习走太近,小心被他传染神经病。
“子曜。”桑榆一手搭在厉子曜左肩。
厉子曜忽的猛然一震,整个身子僵住。
桑榆继续说:“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厉子曜不敢吭声,全身颤抖得厉害。
宴习和桑榆对了个眼神,这小家伙不对劲。
宴习伸手搭在厉子曜的右肩,厉子曜哆嗦得更厉害了。
“厉子曜同学。”宴习倾身凑到厉子曜耳边,像个魔鬼一样吓唬他,“你害怕吗?”
“啊啊啊——”厉子曜一头扎进方致远的怀里,像只被欺负的圆滚滚小兔子。
“榆哥、宴哥,我错了、我错了!”厉子曜大喊,“是小梅逼我写的,我不知道她会改成这样,我再也不敢了!”
桑榆和宴习瞬间了然,咬牙。
“陆!小!梅!”
陆小梅撒腿就跑。
但不到两秒就被宴习提溜回来,两个高大的阴影把陆小梅团团围住。
陆小梅心虚摆手,讪笑解释:“我只是随口说说,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附中的人真信了。”
“吓唬他们,然后说我神经病?”宴习牙痒痒,“我也要当爹!”
陆小梅:“?”这是重点吗?
“你什么时候和附中的人这么熟了?”桑榆问。
“没有啊,附中我就认识周晨深,我就跟他一个人说,不知怎的就传遍附中了。”对于这两首打油诗为什么在附中掀起这么大风浪,陆小梅也很奇怪。
“周晨深?”桑榆犹豫了一下,问,“你们来往很频繁?”
“没有吧,有空就随便聊聊。”说起周晨深,陆小梅的眼睛发光,“他这个人挺有趣的,而且特别傻,很好忽悠。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时,陆小梅放在桌肚的手机震了震。
她掏出来看了眼,就低头回消息。
桑榆看着陆小梅翘起的嘴角,猜道:“周晨深?”
“对啊,他问我吃早餐了没。”陆小梅头也没抬地说,“他也会告诉我他吃了什么。”
“这个什么周晨深能有多好忽悠?”宴习对外面的黄毛一个都不信,他只是担心陆小梅,随口扯道:“难道你忽悠他脱衣服,他还真脱给你看?”
陆小梅仰头看他,板着张认真脸,“我问问。”
宴习:“?”问什么?
陆小梅打字速度很快,等宴习反应过来她已经发送了消息。
那边几乎是秒回。
陆小梅扬了扬手机,笑得没心没肺:“他说现在教室人多,回家就脱给我看!”
宴习:“……”的确好忽悠。
桑榆倒是点点头。审判一下硬性条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