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古拉斯去参加王庭之主们的宴会时而离开房间时,伊内丝检查了瘫倒在白色粘液中的du。
赫德雷不愿意去看,就像养了好多年的女儿被人蹂躏后的惨状一个老父亲怎么可能看得下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她的身体”
“初生!他连智障都不放过吗!”赫德雷出了他的怒吼。
伊内丝额头上已经开始爆青筋了。
捡起一块石头,伊内丝用不大不小的力量扔在赫德雷脑袋上。
“滚过来!”伊内丝用更大的声音将赫德雷叫过来。
“她现在好得很,”伊内丝蹲下,抽动着鼻翼,“这可不是那个的味道,像是瘤兽奶,混杂着大量的胃液,她在性的方面应该没有受到折磨。”
伊内丝从地上捡了根类似钢筋的建筑残骸,戳了戳du的热裤。
“你看见了吗?这是她穿了好几天的那条热裤,没有换,而且我记得最开始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她被换一种方式绑,那时候她好像漏了,”用钢筋去检查一个女人的热裤皮带总有些不太好,但是她还是做了,“你看,这个皮带没有解开的痕迹,或者说它还是在一种很合适du腰围的方式存在在她身上,如果不是亲手调整的那就是那个变态记住了原本皮带的长度。”
“他要么是根本没有对du的下半身动手,要么就是,他是那种会对一个穿了同一条裤子好几天而且在几分钟前还漏了的女人有性趣的家伙,而且在施暴完成后还将那条原本可以直接扔了的内裤和热裤都分毫不差地穿了回去。”钢筋拨开上衣,“上衣还是那件穿了马上要破了的白色背心,说实话可能是这件背心确实太老旧了,破了也是情有可原,而里面呢?”
钢筋挑起,露出除了被粘液浸湿了以外几乎完好无损的运动小背心。
“所以两种结论,一种是du她遭遇了难以承受的精神攻击,另一种是经受了能够把这个房间都弄烂的严酷折磨后被他原原本本地穿回了衣服。”伊内丝蹲在地上,转头看着赫德雷,说出了她的结论,“我觉得第一种靠谱一点,毕竟第二种,我完全想象不到他还会做出什么样变态的事情。”
“或者直接问她怎么样?她已经醒了。”赫德雷面部抽搐,看着伊内丝的背后。
du正在以一种平常人难以理解的表情躺在一滩白色的粘液中。
那是无声的狂笑,是找到一直追求的事物的狂喜。
是佣兵团以前打劫的东国商人珍藏小黄本里那个女主享受的表情。
“找到了,我的爱,”躺在应该打码的白色泥潭的du,向天空伸出她的手,“等着,我马上到你身边。”
完了,她疯了。
对,她疯了。
伊内丝和赫德雷相顾无言,用眼神体会到了对方的想法。
时间退回到四小时之前。
“你这个疯子,”du被捆成粽子,“殿下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侮辱她的意志!”
“没有哦,她还在挣扎,我需要有人去帮她,去保护一下她,算了,和你说你现在也不会信,我先展示一下力量吧,如果你信了,再来找我。”
男人掏出一个漏斗,前端放进du的嘴里,将铁桶装的牛奶倒进去。
源石分解,代替了器官一部分组织的源石也不例外,绿色的治疗效果挥着作用。
身体求生的本能将肠胃里所有的能消化吸收的东西都吸收了,胃液不断分泌,过量的牛奶与粘稠的胃液混合。
疼痛折磨着她的精神。
她挣脱绳子,用爆炸将房门炸开,但是被自己的呕吐物滑倒。
她倒在地上,爬行,只要爬出去,只要到达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