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这么叫?”
他扣着她的下颌,吻着她的耳朵,笃定道,
“老宅的隔音不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时凝抱着他胳膊的手一紧,混沌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些许。
沈令琛知道,她在茶室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可她实在是来不及深想,就软在了他的怀里,她咬唇,压抑着又娇又媚的喘音……
“声音控制好了,嗯?”
头顶传来一声磁性的低笑,满是恶质。
时凝她差点控制不住哭出来!
沈令琛!王八蛋!
这次不用合理怀疑了!他说得没完是真的想撑死她!
用这种方式…
她气得用尽全力,又一次用力咬住了他的肩。
到了后半夜,时凝累得不行。
为了让他结束,轮番喊他,一声比一声娇。
沈令琛的肾有没有透支,她不知道,但她的体力肯定是透支得够够的了。
彻底停下的时候,离沈南寻打电话给她,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时凝没忘记这茬,但实在是爬不起来,就问沈令琛怎么办。
“我会解决。”沈令琛注视着她,指腹揉着她泛水光的唇。
也是……
他都在她的床上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沈南寻是死是活,就随他妈的便吧。
时凝毫无心理负担地睡了过去。
沈令琛让慕枫半夜送来药膏,给她上了药后,看着自己肩膀斑驳的伤痕。
是她情到浓时留下来的痕迹。
他眼底渐深,仿佛有什么炙热在燃烧、汹涌。
“唔……”
时凝睡觉不老实,翻身攥住了他的手,小嘴一张一合的梦呓。
“五年了……”
沈令琛的眉峰倏地紧拧,垂眸看着她握着自己的睡颜,眼神暗了下来。
五年?你和沈南寻的五年?
可我们认识,不止五年。
他轻呵一声,终归一寸寸扯开了她的手。
颀长的身形融于夜色,充斥戾气,深眸里早已是一片骇人至极的猩红。
指节夹烟,想到熟睡的她,迟迟未点,最后重新落入烟盒。
他给慕枫打了电话,安排他应付管家。
凌晨五点。
时凝正在做怪梦,梦里她被沈令琛翻来覆去折腾了五年,甚至还说要折腾她一辈子,她哭得稀里哗啦,一直喊着不要不要。
直到她被一股力提溜起来,这个怪梦才得以终止。
半梦半醒间看到那张妖孽脸庞,带着风雪俱灭的清冷,她瞬间有一种亵渎神祇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