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挂,阮小姐,我真的有事要找你。”樊母心急,急忙喊道,“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阮骄微微皱眉,嗤笑道:“你能有很重要的事找我?你说的重要的事,不会就是警告我离樊松远点吧?”
樊母被她噎得半天没说出话。
这电话自从打通,阮骄说的话,每一句都精准地堵住她的嘴。
见她不说话,阮骄又道:“怎么?难不成你是想说,你答应我跟樊松在一起了?我可不信啊。”
又被堵回来了,她甚至什么都没说呢,樊母气急败坏。
再次动手又输了
能说的都不能说了,樊母只好说起不能说的,她又抽噎了两声,带着哭声道:“阮小姐,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赞同老樊的一些所作所为,没想到他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有些事情,我也是憋在心里憋太久,很想找个人说说。”
樊母顿了顿,没听到阮骄的回应,心急,咬牙继续道:“阮小姐,我其实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你想知道的所有答案,在那里都能找到。”
电话那头,阮骄皱眉看着手机。
她敢打赌,樊母这个电话没安好心。
但是,让她放弃这个机会她也不甘心。
万一呢?
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能去一趟就能找到答案呢?
这个赌,阮骄接了。
出门前,阮骄算计了下,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而那头,樊父也准备好了一切,细细嘱咐了妻子,并表示自己会跟在后面随时接应。
樊母看看还在发呆的儿子,把心一横,开车出门。
在约定好的地方跟阮骄碰面,樊母就道:“阮小姐,我这精神头不太好,你来开车吧,我给你指路。”
阮骄:“”
“阮小姐?”
“抱歉,我不会开车。”阮骄直接道。
要出来的人是樊母,开车来的人也是她,现在竟然想让她开车,说没猫腻谁信?
樊母气得咬牙:“现在哪有年轻人不会开车?”
“呃我就是那个例外。”阮骄不好意思地道。
遇到这样没脸没皮的人,樊母也是毫无办法,只能继续开车,一路往城外走。
阮骄打量着车窗外,问:“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