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吐出的唾沫在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绿色轨迹后,精准的糊在这头令人作呕的怪物脸上,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出了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抗争。
下一秒,他就被切碎了。
块,不多不少。
漫天的血雨与破碎肉块的掉落,如同地狱中倾盆而下的血雨,为这片空间又染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色彩。
福罗斯和他的恸哭者们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他们刚刚冲破了纳垢信徒的防线,冲到了祭坛附近。
眼前的场景让阿斯塔特们感到了愤怒。
福罗斯战团长深吸了一口气,喋血宽剑直指帝国之疫,用近乎声嘶力竭的低沉声音,向着恸哭者们大声吼道:
“为了人类——”
“为了帝皇——”
“全体冲锋——”
恸哭者们起了冲锋,动力背包的轰鸣声响彻战场。他们义无反顾地冲向那些亵渎的怪物,手中的爆弹枪喷吐着愤怒的火舌,将挡路的纳垢信徒撕成碎片。
位置靠后的恸哭者半跪在地,稳住身形,动力背包上方的旋风导弹带着尖啸呼啸而出,拖曳着尾焰,分成两股射向目标。一股直奔瘟疫战士而去;另一小部分则奔着再次围拢过来的纳垢尸潮扑去,力求最大限度杀伤敌人,阻止他们的合围。
顷刻间,爆炸的火光在敌群中炸裂,无数的腐烂血肉四处纷飞,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脆弱的腐败躯壳骨断筋折,在爆炸的冲击下化为齑粉。
并未参与对瘟疫战士围剿的残存下来的灵能小队也在赤霄子的带领下向着周围不断涌来的纳垢行尸劈出一道又一道灵能攻击。
金色的灵能闪电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那些腐烂的躯体烧成焦炭。
无数的纳垢行尸被接踵而至的冲击波彻底震荡成了一捧捧血雾以及四散纷飞的残缺烂肉。
冲锋在前的恸哭者们怒吼着与帝国之疫的叛徒们碰撞到一起。链锯剑与动力镰在相互劈砍,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惨叫声、怒吼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评论区,帝国之疫战帮设定稿。这个是搜到的。)
在靠近亚空间通道的地方,福罗斯战团长与一个格外高大的身影相互对立着。它身形魁梧,比周围的瘟疫战士还要高出一个头。
它浑身上下散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曾经的灰白色变成了池塘水般的绿色,各种人类头骨制作而成的小饰品展示了它对瘟疫之神的忠心不二;它的战镰变得如通讯桅杆一般巨大,并萌生出骨质褶边。
它呼了一口气,芥末黄的烟雾从面具下方的排风口呼吸器喷出。
“你好,兄弟。”他轻描淡写的躲开福罗斯战团长势大力沉的劈砍,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福罗斯战团长紧握着喋血宽剑,目光却越过眼前的瘟疫战士,望向亚空间通道中间那个表情空洞的“女神”。
他知道,只要消灭那个充当亚空间通道电池的“女神”,就能切断混沌领域的能量供给,并将这些帝国之疫的叛徒们放逐回亚空间的深渊。
然而,眼前的瘟疫战士就像一座腐臭的肉山,挡在了福罗斯战团长和“女神”之间。这个曾经为人类奋斗的兄弟,如今已经彻底堕落,成为了瘟疫之神忠实的走狗。
吉迪厄斯·克拉尔(gideokra),曾经的死亡守卫大连连长,现在的帝国之疫战帮的领导者。
(从ex混沌战团能查到的信息,帝国之疫(epyrionsbight)的战斗力应该是高于恸哭者的,米诺陶和暗鸦守卫的阻击都宣告失败。帝国之疫直接感染了整个塞戈杉星区。而且,按照个人理解以及和几位战锤up主沟通后,一致认为:恸哭者战团的战斗力。。说实话,并没有很强。。)
“放弃吧,这个世界终将属于慈父。”吉迪厄斯·克拉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两块砂纸在互相摩擦。
“你还没赢。混沌的力量无法染指这个世界!”福罗斯战团长更加紧地握住手中的喋血宽剑,剑身上的符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他的决心。
“或许吧,"吉迪厄斯·克拉尔耸了耸肩,他那腐烂的绿色盔甲出令人作呕的摩擦声,“但总归有办法的。一个地区不够,那就再献祭一个地区,一块大陆,一个星球。”
“跟我打!懦夫!”福罗斯战团长咆哮着,喋血宽剑的分解力场在闪耀。
吉迪厄斯·克拉尔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像是从地狱深渊中传来的回响,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轻松地侧身躲过福罗斯的攻击。
“你以为我会跟你决斗么?我的兄弟。”他嘲讽道。
“看看我,你远比我矮,我远比你强,而且,”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我只需要拦住你不让你摧毁节点的存在就可以了。我何必浪费力气去碾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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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们不远处,帝国之疫战帮与恸哭者一连的对决仍在继续。
恸哭者们狂怒地扣动爆弹枪的扳机,灼热的弹丸撕裂空气,将帝国之疫战士的腐烂躯体炸开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血洞。粘稠的、散着恶臭的绿色脓液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但这些被纳垢祝福的怪物却毫不在意,它们腐坏的肉体以惊人的度蠕动着,修复着这些可怕的创伤。
帝国之疫主动用手臂甚至胸膛主动抵挡住恸哭者们的劈砍,并利用腐朽的肉体的愈合度卡住链锯剑,再挥动手中的镰刀迅割向恸哭者们的手腕或者脖颈位置,迫使恸哭者们放弃武器。
很快,恸哭者战士们的动力装甲上遍布着深深的割痕和腐蚀的痕迹。被砍开的陶钢里,渗出粘稠的机械油与血液的混合物,滋滋作响,仿佛痛苦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