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兮终于能够猜到那天白穆和华红毓聊了什么,知道了这两个人为什么突然间决裂,白穆说她是华红毓故事里的配角也有了解释。
白穆:“我到现在仍然感激华红毓对我事业上的帮助,只是我不想成为她复仇的工具。”
而且她不能原谅裹着爱意的谎言,那种东西她已经尝够了。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憎恨华红毓,只是她无法继续与她做亲密的朋友了,仅此而已。
白穆打开了手机电筒,对江予兮笑:“现在你知道全部了吧?以后别再胡乱误会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了。”
江予兮:“……”
她小小“嗯”了一声。
白穆轻轻推她:“你是很喜欢站在这里发呆吗?走不走?”
江予兮在她的轻轻推动下往前走着。
白穆看着走在她前方的人,眸光闪烁。
白穆白天的时候是不准备回别墅的,因为江予兮的特殊对待让她产生了一些负担。
然而,孟夫人的温柔让她醒悟,他人的温柔和善意本来就是奢侈品,可遇不可求,她无法就这么和江予兮变得疏远,所以她回来了。
那一抹从她身上吹拂而过的清风,她还没有想好拿它怎么办,但不想就这么错过。
况且清风也未必是想要从她这里获得什么才朝她吹拂而来。
在这个下午和晚上,江予兮想了些什么呢?
探病
白穆下楼时看到楼下客厅多了个披金戴银的装饰物,搁在客厅沙发上,伸展开来目测有一米六五那么高,细长条,观赏性只是一般。
白穆打量了几眼,问素姨:“素姨什么时候订购的这个物件?和别墅整体风格不搭啊,扔了吧。”
那物件内置高智能软件,听得明白白穆的话,但不是完全明白,口吐人言:“什么物件?在哪儿在哪儿?让我看看什么风格!”
这物件儿一动,上面披挂的各种金银饰品互相碰撞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虽然观赏性不足,但金钱的声音十分嘹亮。
素姨听了扭过头去笑了。
这一笑让物件愣住,终于明白自己就是被谈论的那个。
“二小姐今天是过分华丽了一些。”素姨憋着笑,努力做出严肃的表情,“但不应该被这么说。”
披金戴银的杨陶同学:“……”
原来真的是在说她!
好过分!
她用怨念的眼神盯着她家表姐。
杨陶同学今天可不是一般的豪气,她的脖子上挂了好几条项链,金的银的钻石的都有,两只手腕都戴满了手镯,数量多到让白穆怀疑她再多戴两天就会因为骨质损伤而进医院,脚脖子也被好好装饰过,各种脚链挂一起,毫无搭配性。
白穆看得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觉得本来已经缓解的疼痛又回来了,要命。
她扯扯嘴角:“妹妹,你这么早跑来,是想来宣扬自己的富贵逼人吗?”
杨陶嘿嘿笑:“表姐也觉得我今天很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