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元浩立刻给王江使眼色。
王江上前要把两个婆子手里的板子夺下,结果两人躲着他又多打了几板子。
这下红叶彻底晕死过去。
“母亲,你这是何意?”宋舒青冷了脸,再不想装婆媳和谐。
“这种奴婢,不下重手,不会招。
你心太软,我给你说过多次,以后不能这么心慈。
你才掌家一年多,威信还不够,母亲这是在教你如何管教下人,不然他们还会蹬鼻子上脸。”阮若英以长者的身份说教。
“母亲说的是。这丫鬟的亲生父母听说在母亲陪嫁庄子上,能否请母亲把那一家子交给儿媳?”
“什么亲生父母?”阮若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陈士明上前解释一通。
“哦,有点印象,那刘大河一家好像几年前犯了事,被卖了。现在想找,可能已经找不到了。
怎么?难道你怀疑是她亲爹娘指使的?他们有什么理由害元瀚?”
阮若英“疑惑不已”,谁见了都不会往她身上想。
打死走人
宋舒青接不上话。
实际有没有被卖,已经无可查证。整个侯府的下人,卖身契并不全在宋舒青手里。
老夫人,宋舒青和郑莲的陪嫁都是握在她们自己手里,各房近身伺候的奴仆也都在各房自己手里,管家手里握着部分下人的卖身契,归侯爷亲自管,外院的家丁,侯府的管事等。
宋舒青只有几个孩子房里的奴仆和自己院子里的。
如果需要人都得找管家要。
如今人都被阮若英打晕,想问也问不了。
这时凤天星拉了拉宋舒青的手,指了指红叶。
凤天星个子小,正好能看到趴在板凳上,红叶鼻子以上部位。
红叶的印堂上出现了一个“零”字。
她快死了!
阮若英的目的太明显,就是要打死这丫鬟,不让娘亲问出有用的信息。
“黄嬷嬷,用水泼醒,继续问。”阮若英看向板凳上一动不动的红叶,冷声吩咐。
“是。”
很快一盆水“哗”一声泼在红叶身上,可是还是一动不动。
“用盐水泼。”
“母亲,算了,等她自己醒吧。她也才十五岁的小丫头。”宋舒青求情。
她也不笨,明显看出来,阮若英是要红叶死。
“阿青,今日母亲就教你如何杀鸡儆猴,不然其他奴婢也有样学样。”阮若英半步不让。
“祖母,您是不是担心娘亲问出什么来?”凤元浩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