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荣被那个“有滋有味”的生活给诱惑到了,答应了许曼。
但有一个要求,不能对别人说她保镖的身份,否则被她家里人知道了,肯定会强烈反对的。
许曼说:“我又不傻,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保镖,不是让人提高警惕吗?我对外就说你是我的助理。”
周荣:“行,就按你说的办,我要回老家办离婚手续,还要接孩子,安置新家,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等我忙好了私事,再去上班,可以吗?”
许曼:“可以,你对房子有什么要求,我手里有空房子,你要是觉得合适,租和卖都可以。”
周荣一喜:“真的?能带我去看看吗?”
许曼:“没问题,房子就在这附近,过两条巷子就到了。
我是来拜访一个朋友,顺带收租才碰到田大顺父子的,平日很少来这里。今日遇到你,算是缘分。”
周荣笑嘻嘻的说:“可不就是缘分嘛,我就没见过比曼姐还好看的女子。”
这句夸赞,周荣是自内心的,许曼给人的感觉就是高贵典雅,夸张的貂绒大衣,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俗气,反而衬托的她精致的五官更加出挑,散着成熟女人的知性。
她要是男人,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许曼追到手。
许曼睨了周荣一眼,娇嗔的说:“油腔滑调!你这么会哄人,你男人和你离婚,真是他的损失。”
周荣:“他可不这么认为,反倒后悔和我结婚,说我们要是不结婚,他早就飞黄腾达了。”
许曼叹声气说:“婚姻不顺,很多人只会埋怨女人没做好,男人都是没错的,这世道对女人就没有公平可言,要想活得好,只能自己在荆棘中挣扎出一条路。”
周荣:“可不是嘛,反过来一想,能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上,就算在前进时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痕,也是开心的。”
许曼认可的点点头:“你要离婚,你父母同意?”
周荣:“起初是不同意的,担心我一个人养不活三个孩子,劝解了我好久。
我告诉他们,我和孩子他爸的婚姻已经有了裂痕,无法修复了。
用我们农村的话说,就是切开的耙耙捏不拢,劈开的竹蔸合不拢,强行过日子,只会让矛盾越来越大,还会闹到头破血流的地步,不如分开算了,他们才勉强接受。”
许曼:“确实如此,女人也是人,也有双手,没了男人,同样可以活,说不定日子过的更好。”
周荣认同这个观点,两人就女人如何独立自主这一点,展开了探讨,很快到了许曼说的那处房子。
大门的侧墙挂了个小牌子,上面写着长安里号。
许曼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找到其中一把,打开房门。
入门是一个天井,院子目测o来个平方,穿过院子就到了客厅,客厅里摆了两个木制单人沙,一个小茶几,一张方桌,六把靠背椅。
客厅后面有间卧房,里面摆了一张竹床,一个木衣柜,两把小椅子。
卧房的对面是楼梯间及一个小厨房。
厨房里有一个烧柴的灶,和一个烧蜂窝煤的小炉子,锅碗瓢盆那些都是齐全的。
二楼的三间房,棕床、衣柜、桌椅板凳等全都有,有一间房被隔了个小书房,书架上摆了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