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谢九幽上行了几步,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苏窈:“今日就不留你说话了,回去帮我向你们大人问个好。”
“是,草民告退。”
苏窈也很想上去一探究竟,但,又怕当场撞破不好的事情,令长公主难堪,只能作罢。
她看了眼前面迈着沉稳步伐前行的女人,心里突如其来的一阵难受。
她站在冷风里,了好一会儿呆,才转身朝沈彦州的厢房走去。
谢九幽扶着安嬷嬷的胳膊,面色一片平静。
可从胳膊上传来的越来越重的力道中,安嬷嬷知道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从小就看着她长大,她的一个神情,一个动作,她都非常了解。
谢九幽知道梅林深处有一栋小木屋,那还是她特意让德一大师给她开辟出来的。偶尔她来明光寺时,也会来这里小坐片刻。
她曾带驸马来过一次,驸马很是喜欢,说以后有空,会多陪她来这里赏雪赏梅。
可她实在记不清,驸马到底陪她来过几次,好像自第一次之后,就没陪她来过。
木屋距离越来越近,谢九幽的心越来越压抑,脚步越来越慢。
四周并没有任何人,因为隔得远,听不见里面是否有人。
谢九幽深吸口气,慢慢地朝后侧的窗户靠近。冬日的山上,寒风总是过分的凛冽,吹得人脸颊生疼,遍体生寒。
“段郎,你这次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我,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咳咳咳……”
一个轻柔婉约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身子不好,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吹冷风,冻病了可怎么办?”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长公主的耳边响起。
“我现在京郊大营当差,今天还是偷偷回来的,等会儿还得再回去。”
“我一个月才能见你十天半个月,心里难受。”
“我一个月有大半个月都在陪你,你还嫌我陪少了?”男人低沉的笑声传出来,“是不是几天没狠狠地要你,你受不了了?”
“京城人人都夸你对那谢九幽情深意重,对她深情专一,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分又见不得光的女人,我哪敢有怨言。”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不让人心疼。
“好了,好了,我誓我对那谢九幽从没有一丝情意。当年要不是她一厢情愿让先帝赐婚,我怎么可能娶她。”
男人柔声安慰,声音里带着意乱情迷。
“这些年我对她无丝毫兴趣,大半个月都找借口去你那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有你,玉娘,能让我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男人的声音消失在唇边,里面传来清晰的唾液交缠的啧啧水声。两人吻得越来越沉醉,细碎的呻吟声和沉重的呼吸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谢九幽整个人都麻木了,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把刀子,又在里面不断的翻绞。
极致的疼痛过后,整个人的四肢都僵硬起来。
她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像是要让自己亲眼见到那一幕才能彻底的死心。
女人坐在榻上,两只胳膊撑在身后,头颅后仰,外裳早不知道扔到了哪里,上身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上面绣了两个光裸交缠的男女,让人一见就血脉偾张。
段安钰一把将女人推倒在简易的榻上,将繁复的裙摆堆砌上去,一手按在女人高耸的丰盈上揉捏,一手直接将女人的亵裤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