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慕承诀。
而她只听闻小公爷文采出众,竟不知她武艺竟也是这般高强。
想到昨夜两人床笫之事,男人肌理硬实的将她压住,霸道肆意,寸寸张狂。
如今又清晰而见他劲身半敞的身姿,顿时面孔一热,下一秒,便想转身离去。
却不料,刚一转身,束带一松,她低头,系在腰间的缠带竟成两截,掉落在地上。
而这时,她感觉到颈间一凉,侧眸,剑锋正抵在她的颈项,几根鬓发随之掉落。
心口一紧,楚婕怜慢慢转过身,面前举剑半衫的男人,眼底藏着晦意,正一瞬不瞬望向她。
周围晚风轻徐,周围竹影浮动,她颤瞳轻扫,远处紫檀长案上,几卷旧籍,香炉中袅袅轻香,笼罩四野。
“谁让你来的?”
男人的声音冷冽,似乎夹杂了寒风
楚婕怜心下一惊,她喉咙微咽,慢慢掀唇,声音柔低如娇吟,落入耳中,分外撩惹。
“妾身婕怜给小公爷请安,请恕妾身鲁莽,误闯小公爷习武之所,还请小公爷责罚。”
腿跪下的瞬间,撞在青卵石铺成的小道上,疼的她眼泪都没了出来。
对方见她这般,手里的剑亦是没有收回,那寒光在自己颈间,犹如无常的锁链。
楚婕怜心脏猛地一缩,她虽是昨夜才见到这小公爷,但从他与自己的床笫之事来看,却是不留一点情面的。
但眼下,她却是不想死在这里,于是缓缓抬起头,望向眼前的男子。
“小公爷宅心仁厚,妾身真的是无心冲撞,能否饶了妾身这一次,以后定然不会再犯。”
她说的轻柔细语,但却话里有话,若是此时动手杀了她,那便是残暴不仁。
慕承诀看着面前跪着的女人,今日她穿着件杏黄色襦裙,不施粉黛的脸上,杏瞳脉脉含水,唇微抿,却绯艳似晚霞。
而她的裙衫,束腰已落,长衫散落开,露出丰盈而又恰到好处的娇躯,隐隐绰绰,更显婀娜多姿。
想到昨晚她在身下吟吟细语,承欢汗露的样子,慕承诀眸色一浓,伸出手,将她一把从地上拉起,抱着朝案桌走去。
古卷散落,楚婕怜身软如娇,没等她回过神,对方便欺近身来。
她一时慌了,这可是在室外,她的身份虽没公开,但全府皆知。
夜晚在她苑中,那些下人纵是知晓,也不敢造次外传。
可这是光天化日,府中人人皆有耳目,她与小公爷在这里行这等事情,传扬出去,她必死无疑。
而容不得她想出办法,衣衫已被扯下半拉,肌白如雪,让男人的眼瞳泛起猩色,滚烫的手掌像火,在她身上游走,宛如火蛇,将她寸寸吞噬。
情不自禁弓起身体,楚婕怜喉中吟出破碎,“小,小公爷,万万不可。”
可奈何,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很快她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消耗殆尽。
长案轻晃,竹声沙沙,风徐徐之,香炉清香燃尽,到最后,楚婕怜几乎是带着哭腔。
她眼尾红的厉害,眼睫像是雨打芭蕉,润湿一片,而身上的人,却不知疲倦,竟是想将她往死里折腾般。
直到他呼出的气息,烫的她全身发颤,对方的手,仍然紧紧锁住她的纤腰。
良久后两个人侧身躺在长长的案桌上,她气息不均,香汗随轻风抚过,顿觉几分凉意,忍不住身体微微缩了缩。
而这时,紧抱着她的男人,却松开手,毫不留情的从她身侧抽离。
那片温热顿时消失,楚婕怜慌忙起身,对上的却是男人的一双冷眸。
“今日之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