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门被霍驭邦一掌推合上,另一只手揽抱着许姈,她本能勾住他的脖子。
悄寂的屋子里是俩人的闷喘和双唇辗转的粘腻声。
身子失重般地被放倒在餐桌上,许姈整个人差点被霍驭邦推到水杯边,他将水杯推到一旁,高大的身躯压下,双腿分开,将桌上的人圈紧,西服面料绷得很紧。
他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是情欲的光亮。
她闭着眼,红热的脸颊,迷离的神色,是一股媚世风姿。
霍驭邦之前听许老提过,孙女的名字是他取的,“姈”字本寓是美,没有太多深意,他单纯希望自己的宝贝孙女,一切都被美包围。
每次接吻,他都舍不得闭眼,能盯入迷。
因为,她的确人如其名,美得张扬,高调,一眼就能让人沉沦。
情到浓时,连灯都忘了开。
一番顶到喉咙的深吻,许姈有些晕乎,忽然,她睁开了眼,笑得媚:“所以,霍老板,选了和我做,是吗?”
霍驭邦暂时咽了口气,选了后者:“嗯。”
许姈以胜利者的姿态盯着他,看到这只老狐狸失去了掌控权,内心一阵狂喜。她故意皱鼻,捶了捶他的胸口:“大夏天穿西服,都是汗,好臭。”
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种级别美人的调情。
霍驭邦不可否认,多看两眼,多听一声,都是抓心挠肝的发狂。
霍驭邦直起身,拉起许姈:“一起洗。”
她娇媚笑着,摇摇头:“你先洗。”
霍驭邦刚用力拽紧她的手腕,像是要从前一样强迫行事,却见她瞪眼“嗯”了声:“霍老板,不可以哦。”
声音很绵,但其实是绵里藏针。
再次忍住气,霍驭邦松了手。
他按开旁边的灯,脱下西服,扔到椅子上,侧头,盯了许姈一眼,挑了挑眉,边走边解衬衫扣。
等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许姈从桌上跳下来,哼了声气。
她觉得再精明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在正经事与做裙下臣之间,还不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压不住欲望,选了后者。
二十分钟过去。
许姈在洗澡。
霍驭邦刚在愁没衣服可换时,竟发现浴室里挂了一套男士睡衣。
他问她,给谁的准备的,她笑着避开了这个话题。
耍人功力,倒是真长进不少。
霍驭邦没穿上衣,只穿了那条浅灰色的睡裤走到了卧室里,胸膛湿漉,腹肌性感。
卧室色调素雅,米白色为主,很舒服,不过床上、地板上摆着几只粉色的公仔,还有芭比娃娃,看得他头疼。
在卧室里绕了一圈,台面上整洁干净,看不到一丝凌乱。
霍驭邦在转头时,看到了桌角搁置的一只白色袋子,像是未拆的礼物,上面贴了张字条,他凑近了看。
写着:“SexToy,送给我分居的美Jenny,好好用,Enjoynight。”
他打量一笑。
这时,许姈刚好走进来,穿了条枯粉色吊带睡裙,她不喜欢繁复的款,纯色的垂感真丝覆在玲珑的身段上,能撩死人。
她在梳妆台前,抹着身体乳,笑了笑:“霍老板,要不再憋会?现在才8点多。”
话音还未落,霍驭邦就站到了她身后,手臂往前伸,挤了些身体乳,涂抹在她的脖颈上,揉了揉:“刚好,能多玩会。”
许姈推开两只有些湿气的手臂,站起来,想嘲笑他:“我怕你力不从心啊。”
霍驭邦直接反将一军:“哪次许律师不是哭着求饶的呢。”
被呛到懒得理人,许姈往床边走,但毫无准备地被身后的男人推倒,整张鹅蛋小脸被迫埋进了棉被里:“你再这样动我试试。”
做起这种事的霍驭邦,不再顺着她来,朝她紧翘的蜜臀上扇去:“给你一分钟缓缓。”
许姈费力地翻过身,喘着气。
许姈软着声音求人:“可不可以不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