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钟意愣住,兜里的手都没抽出来,就这么被孟川抱了个结结实实。
孟川在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偏过头轻啄了一下他的耳垂,笑着说:“在家好好的,等我回来。”
孟川走后,家里变得空荡许多。
温钟意一个人吃了晚饭,倚靠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电视里播放的是他爱看的纪录片。
温钟意靠着抱枕,手搭在小腹上轻轻抚摸着,不知怎么有些兴味索然。
电视里传出的声音稍显嘈杂,温钟意觉得吵,拿起遥控器直接关了。
明明孟川住进来之前他也能忍受一个人的生活,现在却觉得孤单。
尤其在经历昨晚那样的床事后,偌大的房子里只剩温钟意一个,让他觉得昨天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但很快这样怅然若失就被骤然响起的手里铃声打破了。
飞机刚一落地孟川就给温钟意拨去了电话,热情洋溢地问:“在干嘛呢?吃晚饭了吗?想我了吗?”
隔着手机温钟意都能想象出他神采飞扬的样,忍不住弯了下嘴角,挨个回答道:“在看电视,吃了,不想。”
孟川“嘁”了声,好似昨晚那兴奋劲儿还没过,扬着声音说:“肯定在想。没我在你旁边烦你是不是不太适应?想我了就直说,别不好意思,等我回去给你带礼物昂。”
他宛如一个刚经历完洞房花烛夜的毛头小子,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散发着新婚的喜悦。
温钟意感觉有点好笑:“你要给我带什么礼物?”
“你想要什么?”
说实话孟川还真不知道温钟意喜欢什么,除了爱吃板栗酥等甜口的零食,温钟意没有对其他东西表现出偏爱。
孟川忽然想到什么,嘿嘿一笑:“我知道了。”
温钟意问:“你知道什么了?”
“先不告诉你。”孟川神神秘秘地说,“回去给你个惊喜。”
温钟意笑了一声,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你的易感期怎么样,没再发烧吧?”
“不发烧了,但还是有点不舒服。”孟川说。
温钟意说:“易感期需要多休息。”
言下之意就是让孟川工作别太累。
孟川心口一热,压低声音嘀嘀咕咕地说:“幸好带来了你的衣服,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熬。”
明明昨晚还亲密无间地搂在一块,现在就两地相隔。
要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在,孟川简直都想立马飞回去,去他妈的狗屁项目,哪有媳妇重要。
一通电话打得黏黏糊糊,温钟意都有点犯困了,孟川还舍不得挂。
“对了。”温钟意躺在沙发上,手背挡住灯光,很严肃地说,“不准把我的衣服弄脏,敢弄脏你就完了。”
孟川一愣,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问:“之前弄脏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