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
姚乾担心被标记,盛卓延就帮他戴上抑制圈,他会用行动证明就算没有标记,他们也可以非常契合。
……
傍晚,盛卓延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处理公务,其间他出去接了电话,回来之后发现姚乾已经醒了。
自李阿姨来了之后,姚乾早晚喝一杯牛奶已经成为习惯。盛卓延没有忘记,很快倒了牛奶拿上楼。
“把这个喝了,晚餐快好了。”
姚乾没有说话,他盯着杯子看了许久,讷讷地伸手。
盛卓延特地停留几秒,确定他拿稳之后才松开。
“啪。”
玻璃杯落地后打碎,牛奶洒了一地。
晚霞映入屋内,满地猩红狼藉。
姚乾脸上的神情淡然从容,他的唇角闪过不易察觉的下垂弧度,很快消失。
盛卓延鼻息一沉,捻了捻触碰过杯壁的手指,“下楼吧,这里要收拾。”
姚乾木然地掀开被子,想从有碎玻璃渣的这侧下床,盛卓延立刻按住他的肩膀,“姚乾,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姚乾垂眼看着肩上的那只手,缓缓将它推开。他避开玻璃下了床,绕过盛卓延走出卧室,全程一言不发。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姚乾长久地沉默不语,经过盛卓延手的东西他不用也不碰,就连见到李阿姨也没怎么开口。
李阿姨很担心姚乾的精神状况,私下找盛卓延聊过。
“我认识小姚好几年,从没见过他这样。这孩子家里人很少过问,在战队的那几年也很不好过。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但如果你真的关心他,带他出去逛逛,见见朋友,什么都好。”
盛卓延把这番话听了进去,在此之前,他询问简书政怎么才能把抑制圈拿下来。
将盒子和使用说明拍下发过去后,简书政立刻打来电话:“你怎么弄到这东西的,先不说还没上市,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说重点。”
“好吧,我觉得应该是检测到oga或alpha易感期结束的信息素才能解开,否则就要等一周左右。”
盛卓延沉吟:“你能不能解开?”
简书政听出了他的意思,连忙拒绝:“你想什么呢,私自动用病人的信息素可是违法的,罗女士如果知道会打死我的。不然我牺牲一下自己,释放我的信息素?”
一想到姚乾身上会沾有别人的信息素,无论是oga还是alpha的,盛卓延都不能接受。距离自动脱落还有几天,或许可以想别的办法。
晚上,盛卓延照例查看姚乾的脚伤,帮他上了药。
“基地的设备需要更新,明天一起去吧,”姚乾没回应,盛卓延继续说:“我给你买了高领毛衣,记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