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阮棠,别做梦了。”
“楼上的真讨厌,人家只是假设……”
网上吵得不可开交,这边华家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准备过年。
心意相通的两人,每天蜜里调油,十分恩爱。
梅羽翎给阮棠请了专业的按摩师,还请了中医,每天给他按摩,针灸,用中药调理身体。
阮棠要去哪里华司怀都陪着,要么抱,要么用轮椅推着他。
爱情是甜味的毒药,要不说爱情里的痴男怨女怎么那么多呢?因为会让人上瘾。
这份迟来的爱情,对华司怀和阮棠来说十分不易,两人倍感珍惜。每天如胶似漆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阮棠被宠得越来越像以前的阮棠,可爱,爱笑,黏人……
腊月二十八早上,华司怀醒来,只觉怀里暖烘烘的。
阮棠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像只小猫。
爱意涌上心头,华司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准备起床去卫生间。他轻轻抽出已经麻木的胳膊,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掀开被子一看,不禁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棠把自己的睡衣衣角和他的睡衣衣角偷偷的打了个小小的死结,把两个人系在了一起,像是生怕他跑掉似的。
华司怀想,这要是在古代,留着长发,阮棠估计会给头发打结。他突然想到了结发夫妻,阮棠是这个意思吗?
华司怀忍不住又暴露出他疯批的本性,情不自禁的抱住阮棠大啃特啃……
“唔……”阮棠不舒服的推他的头,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埋在胸口的一颗银白色的脑袋吓了一跳。“华司怀,你别啃了,留下吻痕别人会看到……”
“让他们看!”
“你还要不要脸,华司怀?”
华司怀还在发癫,鼻子嘴恨不得长在阮棠身上,不停的亲不停的嗅,“我老婆真香,我老婆真软……”活像一个大变态。
阮棠忍无可忍的薅他银色的头发,“你够了,别吸了……痒……”
“想和我结发为夫妻?”
阮棠捂住脸,不吭声。
“软软,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好不好?”
阮棠捂住脸,点点头。
婚礼定在五一假期。
华司怀嫌慢,说还有两个多月,等的时间太长。
梅羽翎却说他找大师看的日子,五月二号那天最好,是黄道吉日,那天结婚的夫妻肯定能白头到老,还说她跟华司怀他爸就是选了个黄道吉日结的婚,一辈
子夫妻恩爱……
华司怀勉强同意,两个多月也许阮棠的腿能够完全康复。
今年过年阮棠特别开心。
华家一家人,四世同堂,其乐融融。
华司怀的爷爷很喜欢肉肉,抱着不撒手。华司怀的奶奶是个豁达的人,只要小辈们高兴,怎么着都行。她还跟华司怀说,人一辈子,弹指一挥间,不要给自己立那么多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干什么都束手束脚太烦太累。
阮棠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华司怀搞投资那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