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都被她吓到了,躲得远远的。
幻忆师却靠近她:“你看见什么了”
哑巴俯身凑近屏幕,拿起鼠标胡乱点了几下,游戏没有任何反应,哑巴加快点击频率。
“一周内不不不不不要出门”
游戏内的机械女声出现卡顿,电脑被她点得快死机了,荆轲赶紧把电脑救出来。
“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哑巴又变回了哑巴,一言不发地放下手里的鼠标,坐回自己的位置。
白茶在她旁边坐下:“我也看见了,还以为是我太害怕产生了错觉。”
哑巴微微转过头看白茶,白茶像是被鼓舞了:“我看见我去世的大姨,她曾是家里唯一不讨厌我的人。”
被恐惧和思念侵袭,白茶说出这句话后终于哭出声,哑巴再次开口:“我看见的是我爸爸。”
翠花小心地问:“你爸爸也去世了”
哑巴只点头不说话,白茶哭得更大声了。
威士忌爆发了:“哭什么哭娘们唧唧的!还有你,为什么装哑巴”
他的手指近乎怼到哑巴鼻子上,哑巴平静地说:“说话很累。”
幻忆师乐了,哑巴最早在手机上打的字是:我不方便说话,叫我哑巴。
而不是:我说不出话,我是哑巴。
这文字游戏玩得很妙。
“你骗大家还有理了”威士忌厉声说。
“是。”
威士忌可能从没想过会得到这么理直气壮的回答,他熄了火:“精神病,我不和你计较。”
他催荆轲:“快点进行下一个环节,我不想和精神病一起工作。”
刚才游戏语音播放完,放在桌子上的小箱子就自动开锁了。
荆轲从里面拿出本主持人手册,已经研究了一会。
说是手册,其实是封面和封底夹着的一张薄纸,荆轲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
虽然隔着面罩和眼镜,幻忆师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感觉他紧锁眉头陷入纠结。
离他最近的翠花又催促了一遍,荆轲才缓过神来:“先抽角色。”
他把五张卡片背面朝上排成一个环形:“卡片正面的字有五种颜色,分别是黑红黄蓝绿。五张卡片是一个圆环,只有顺序之分,没有也没有终点。”
“抽选卡片后看清自己的颜色,卡片不能给别人看,也不要交谈。”
五个人上前抽卡。
荆轲又说:“虽然圆环没有,但我们的发言必须有。我手里剩下的牌有五种颜色,抽出哪张,哪种颜色第一个发言。”
他精细地洗牌,把牌对准幻忆师:“我洗牌,你抽牌,这样最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