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怂,到时候大不了直接干就是了。
想到这,南家人诡异地安静下来,甚至还有心思欣赏门外那东西的样子。
“穿的似乎是黑色长棉服?”南荧惑凑过去看。
就是那种从头到脚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棉服,能把人完全埋在里面。
但这种棉服也很不方便行动,真正的打工仔是不会穿这个上下班的。
毕竟不论是挤地铁还是骑共享单车都不方便,衣服太长影响活动。
就连坐车,其实都不方便。
“这种衣服一般只会出现在……”离得近的南北辰不太确定地看向南天河。
后者的表情一怔,随即也冲到门边,跟着一起砰砰砰的拍门。
“小影,是你吗?”
“哦,我的小影。”
“你是来找我的吗?”南天河眼眸含泪,一手捂住胸口,悲痛欲绝,又无力挣扎地缓缓从玻璃门上滑落,跪坐在地上。
“我的小影,是什么让你愿意在如此寒冷的夜晚,抛弃一切的来找我?”
“是因为爱吗?”
“是因为你对我的爱吗?”
“你的爱能融化这寒冷的积雪,能融化我冰封已久的灵魂。”
“我!”
他仰起头,一行清泪从眼眶缓缓流出,“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你对我的感情!”
“小影!!!”
张天启不太确定地往后挪挪,指着地上跪着的那人问南重华:“这病,家族遗传吗?”
“不遗传!”南重华咬牙切齿,“这是基因突变!”
“我们南家,过去从来没有这种脏东西!”一字一句,简直是句句血泪。
“那就好。”张天启安心了。
疯就疯他一个,未来孩子也不会被遗传就行。
毕竟现在丢脸的是他们南家,万一未来……
那风水轮流转,到时候丢脸的就是他们张家了。
这画面太美,张天启实在是不想有一天也有人站在不远处这么问自己。
不过将心比心地想想:“伯父伯母的脾气真好。”
本来没那么好的,但二十几年磨下来,再大的棱角都能被这个逆子的磨砂机磨平了。
南行回头看向张天启时笑得很牵强,眼里甚至是带着杀意。
狗东西,你以为今天说的话老子就不会记着了?
还想娶我女儿?!
我取你狗命!!
南夫人一把摁住丈夫的头,用力掰回去。
“小孩的事情,我们大人不插手。”语气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其实心里是咬着手绢的,但老管家不久前掏出小本子和她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