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却见一个硕大恐怖的头颅,张着一血盆大嘴朝他怒吼!
“妈呀!”
张天元硬是被吓出了女人尖叫声,直接就给尿了啊!
那血盆大嘴本来都只吼了一声就停了。
可不知是觉得张天元叫声比它大,不服了还是怎么滴,咧嘴又是一声吼。。。。。。
结果,张天元竟是直接吓昏过去了。
不过临昏过去前,他双手胡乱挥舞的不知抓了一把什么东西。。。。。。
淅沥沥的雨从午时下到了夜里,厅堂火盆里的纸钱早已燃成了灰烬。
唯有灵位牌下的一对白蜡烛还在摇摇晃晃的燃着最后一截。
而外头屋檐下,张天元还躺在那昏迷着。
可在他的手旁,赫然有数颗发着淡淡红芒的果子,这果子旁,竟然还有两株人参!
不知他昏睡了多久,一直到雨渐停歇,兴许是隔壁哪个虎孩子被揍了,哇的一声哭喊,却是把张天元猛地惊醒了。
“窝擦!”
张天元死死盯着手里那一把发着光的果子,以及那两颗千年的人参,脑子一时间完全当机了。
刚经历了什么?
刚才一切都是真的?
那么大一片药园子?千年的人参满地都是?
还有。。。。。。那白毛巨兽?那到底啥玩意?
不对,刚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莫非是。。。。。。戒指?
张天元呼吸急促,低头死死盯着手里这枚戒指,一时间无数想法念头冒了出来。
“这戒指。。。。。。”
“哥好像要逆天了。。。。。。”
张天元神色很是精彩了起来。
平凡了二十几年,自卑落寞了二十几年,终于要一飞冲天了?
忽地,似是想到什么,张天元一把冲进了老爷子先前的卧房。
在那张已然腾空了的老式雕花木板床的旁边,有一个已经露出底漆的书柜。
书柜下面是三层的抽屉,而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先前是上了一把锁的。
老爷子或许是提前把锁去掉了,又或许,是张天元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锁就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现在都记得,这个抽屉里的东西,爷爷向来是不准他碰的。
张天元略微颤抖着手,将抽屉打开,首先看到的,是一本残破不堪的线装书。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本书拿出来,便看到抽屉底还有一个信封。
将信打开,白纸黑字,用的是苍劲的柳体字。
上面写的内容不多,大意就是于某年某月某时辰定下了这门婚事,然后便是张天元和一个叫凌若寒两人的生辰八字。
“这。。。。。。不会吧?”
“婚书!?”
“凌若寒?”
张天元有点傻眼,然后又觉得像是被雷到了,这什么时候给咱定了门娃娃亲啊?
不过他随即便撇嘴摇头,就算真有这门婚事,估计也是很多年前爷爷和谁闹的玩笑罢了。
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下来,半点消息都没有啊。
再说了,就算这门婚事是真的,眼看着哥就要逆天了,潇洒放飞的时候到了,岂能被一门婚事给锁住了?
果断把信纸塞回去,目光横移。。。。。。
“嗯?异药经?这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