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礼,我听你这意思结婚就是为了要孩子?我和你结了婚就得立马怀孕生孩子?等组织批了,我就必须改变现状,配合你当爹的愿望?”
赵寅礼自嘲地淡声一笑,还是没正面回答:“呵,我就问你到底还差啥,祝双,我赵寅礼,到底还要怎么做、做些什么,才能换得你心甘情愿为了我们的将来、改变现状。嗯?”
他明明是在笑,可眼里暗藏的全是……阴郁?
冷不丁想到这个词,祝又又不禁后脊梁一凉。
她也不想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爱的男人,可此刻她眼里的赵寅礼就是很陌生。
阴、冷,身上棱角分明的肌肉块就像是禁锢他的铁链。
仿佛她再说些什么违背他意愿的话,他就要冲破道德枷锁,对她做出更陌生更阴冷的事。
祝又又性子本就又刚又烈,见这男的这么瞅着自己,她周身气场瞬时降到冰点,就算打不过,也势必要在语言上跟他硬碰硬:
“赵寅礼,我只说一遍,我绝不可能让我的孩子在计划外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更不可能为了给我治什么狗屁巧囊去怀孕,你要非问我到底差什么,我的答案只能是现在还没准备好,你要是对我的答案不满意大不了就换人,我祝双,恕不奉……唔!唔嗯……”
她话没说完,那脸色暗到布满阴云的男人突然就跨步闪到她面前。
度快到像是一道没有形状的黑影。
上一秒,祝又又眼里的画面还是男人站在桌边垂头落寞的样子,下一秒,就已被男人扑压在床上。
除了眼睫和丝,丝毫都动弹不得。
赵寅礼也是情急之下才以身量压制。
他手掌盖住祝又又的嘴唇和下巴,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明明惊疑、却丝毫不肯服软的眼睛。
胸腔一鼓一胀,脖子一压再压,也不知自己除了压住她,还能干嘛。
因着高人没指点过他正面争吵该如何处理,他实在没经验,眼睛也还没学会表达。
越是目不转睛,越是显得冷硬无比。
某一刻,祝又又都怀疑这fj人格的狼一般的男人,要康嗤一口咬死她。
可她不服软,也不怕。
四目交锋。
比起祝又又的狼不怕虎不怕,赵寅礼则是真的怕,很怕,非常怕,特别怕。
他怕她心不甘情不愿,怕她腻了他,怕她一赌气就甩手走人,怕她心狠说出不可挽回的话。
四目交缠。
对峙了不知多久。
意识到自己不能以平日凛色对着心爱的人,赵寅礼逼着自己瞳仁里的黑云渐渐化开。
怕自己眼神诉不清,他嗓子干呛,也不敢贸然开口,唯有小心翼翼地、用拇指轻轻刮了刮她倔强绷紧的脸颊。
感受到男人求和的态度,祝又又原本瞪着敌人一样、毫无柔色的眸光,也随着连连眨眼,氲上一层淡淡的薄雾。
四目交融。
又不知以眼神和呼吸交流了多久。
赵寅礼才缓缓欠开指缝。
他虎口薄茧剐蹭过祝又又倔强的下巴,怕被推开,又立即捧住她终于不再紧绷的脸颊。
眼睫颤巍轻扫,他看见她脸上被自己压出的指印,眼里流露出自责与心疼。
见她朱唇轻启,还以为她要说话。
怕又听到与心中祈愿相悖的词句,哪怕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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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寅礼脖子一偏,就迅啄住祝又又那张比蚌壳还硬的嘴。
可祝又又狠劲儿一而再,犹而在,手动不了,就报复刚被压制的仇一般,趁机咬了他嘴唇一口。
赵寅礼吃痛却没松开,只微滞半口气,便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