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它们。
自然就时不时流眼泪了。
明白这层涵义后,那些年我就更殷勤的去山里玩儿。
并非我觉醒出了什么,仅仅是想做出些弥补。
长此以往的,我还真又见识了几次神奇。
一次是黄鼠狼搬家。
我们这边叫小黄毛。
真的是一家二三十口,排成队列朝着一个方向走。
有的还背着小树棍,好像扛着小包袱。
我看到本想避开,突然感应到它们走的那个方向不对,“不能去,那边有野猪!”
喊完都给我自己吓一跳。
怎么就有野猪了?
再看过去那些黄鼠狼已经不见了。
没过多久,我有一晚临睡前就看到院里有个小孩儿的身影。
特别小。
个头也就比小板凳高一点。
我趴着窗户正要看仔细,他在月光下鞠个躬就走了。
等我问完蔡爷爷才知道,是黄鼠狼过来感谢我了。
除此之外,我还在山里给野兔包扎过受伤的后腿。
冬天里拿着家里的剩饭去喂过狐貍。
没有真正的看到狐貍的身影。
我就是把剩饭放到狐貍的洞口。
过几天去看食物没了就再给换新的。
春天来临的时候我就做了个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老奶奶对我说谢谢。
谢谢我照顾了她的小辈,天气暖和了,他们要搬家了,就不用我再去送吃的了。
我像是受到鼓舞,还会把受重伤的小动物带回家去养,养好了再放回山里。
类似的事情做的多了,我像是有了一种让动物愿意靠近的体质。
连最怕人的野鸡看到我都不会着急的飞走。
渐渐地,我爱流泪的毛病也好了。
随之就像开了天眼。
能给村里的孕妇看怀的是男是女了。
不过那本事着实让我上火。
貌似大家都想听到怀的是大胖小子。
我排斥的紧,好在十二岁以后技能就消失了。
但我和动物的亲近感是一直都在的。
江皓还曾远远的看我喂过一只小黄鼠狼。
它小小一团我觉得很可爱。
江皓看的却是蹙眉咧嘴,满脸抵触。
所以在他眼中我是个不太正常的“修仙”人。
他时不时的便会拿这些事情打趣我。
可我的真实用心白仙奶奶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