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抬手制止:“老领导。上次送过来的那个是经过稀释的,这位领导看来好像受过伤,很严重。”
“对。他率领十五名缉毒干警,把金三角三百多人的毒制毒基地给端了,子弹打中了他的大腿。治疗后什么都正常,就是站不起来。”
我抬头立正,敬了一个军礼。
“老张头,这个小子不错。”
称着老张头的那位老人笑了笑。
“我这里有一小瓶原浆,药性很好,不知道老领导能不能受得住?”
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位老妇人。
母亲看着她,一下愣住了。指了指他,嘴里却没有说出话。
“老赵啊,老同学。你在这儿干什么?”
“你不是去国外了吗?”
“我回来了,照顾他。”说着指着轮椅上的老张头。
“你丈夫?”
“对。受伤以后一直我在照顾他。”
“妈,这位是?”
“当年你妈的同班同学。吴琼。”
“吴阿姨好。”两位姐姐很有眼力劲。
母亲转过头来看着老张头:“忌酒吗?”
“不忌。”
“对酒精过敏吗?”
“没有。”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原浆的药力,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你稀释一下。”
老张头爽朗的笑了:“枪林弹雨我就经过了,死都不怕,我还怕你这个。”
母亲看了看,老领导和她的老同学一眼。
“你们做主。”说着就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瓶50毫升左右的药酒。
“你这个同小袁送过来的那个相差多远?”
“稀释的,一比三百。”
“这么烈。”老领导也有些担心。
老张头抗议,拍着轮椅的把手:“老领导,这个事你就别做主了。”
母亲看着他的老同学一眼:“该你这个说话了。”
吴琼看着自己的丈夫,祈求他的眼神。
“你这个药酒有毒性吗?”
“我们去检测过,没有?”
“那就让他试试吧,不然他不会甘心的。”
老张头欣然的笑了:“这就对了,这么一点能有多厉害。”说完,拧开瓶盖,一口倒进了嘴里。
母亲也很担心的看着,我发现老张头的脸色越来越红,咬紧牙关,努力的在压着制作什么?
“很好。”老张头的嘴里还蹦出了两个字。
我看着他的头顶冒着热气,四肢在颤抖。青筋直冒。
突然,老张头跳了起来,还使出了两个冲拳,踢了一腿。
这一下,吓得我们一下闪开了很远。
“老张头,老张头,你在干嘛?”老领导颤抖的声音,高了许多。
吴琼双手捂着嘴巴,眼泪直流。
卧槽,我忍不住冒了一句:“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