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我会对你负责的,等你再长大一点儿,我娶你为妻,可好?”云倾摁着小白狐的肩头。
小白狐一脸懵,思索半天也想不通这事儿是这么办成的,但是清白已失这是事实,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可我、我不喜欢你啊!”
“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那好吧。”小白狐蔫了,忽而又想起件事,道:“我得去面壁思过,你先去告诉清泠一声我们的事儿,他若同意这事儿就能成。”说完,夹着尾巴,羞着脸逃走了。
云倾摇了摇头,起身前往清泠屋内,他先叩了叩门,见无人应答,便擅自推开了门,走进来。屋内热气蒸人,云倾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后,透过缭绕云雾,就见一清冷美人儿瞌着眼,一手抵在浴池边缘支着脑袋。
似乎是觉察到有人盯着自己,美人儿睁开眼眸,不冷不热问:“寻我何事?”
云倾伸手扯下腰带扔到地上,又将外衣脱下,用手扯里衣衣带,道:“这里除了洗澡,还能干什么?”
“随你,但别离为师太近。”清泠想了想,觉得师尊与徒弟一起沐浴也没什么,便也没太在意,只是别过了眼,淡淡道:“别脱光。”
云倾笑了笑跳进水里,“嘶~好烫!”云倾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少年白皙的双腿格外刺目,清泠干脆瞌上眼。
云倾在对面坐下,道:“白日里我和小曦酒后做了那种事……”
“哪种事?”清泠不解地问。
“就、就是那种事!”不知道为什么,在清泠面前云倾那种事他就是说不出口,奈何清泠着实不理解,于是云倾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行、房、事、夫、妻、之、间、阴、阳、相、和……”
清泠羞红了脸,连忙低下头,“别说了,为师知道。”
“不,师尊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也可以。所以,我想娶若曦。”云倾坚定道。
清泠依旧低着头,轻轻道:“小曦他若同意,为师便同意。”
“真的吗?那太谢谢师尊了!”云倾立马出水,披上外衣,高兴道:“我回自己屋里再洗,师尊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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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两位少年早早便从床上爬起,来到了梅树旁,清泠刚一开门,正好瞧见两人目瞪口呆地望着生机勃勃的梅树,几乎是条件反射,清泠扫身站在梅树旁,淡淡道:“来此为何?”
“清泠,我们不是要采花,我们只是想来道歉。”小曦眨巴着桃花眼,真诚地看着清泠。
清泠暗自松了口气,面无表情道:“不必,我已经想好了怎么罚你们。”清泠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从即日起你们不可踏出落雪阵半步,每天练剑五个时辰。”
“师尊,为什么是五个时辰?”云倾不满地问,又道:“我的剑术也不比师尊的差,能不能减一个时辰?”
“那好,为师这里有三剑,你若接下其中两剑,为师便答应你的请求!”清泠唤出落风剑,却并不握剑柄,仅在一旁操纵着落风。
“落风,分!”
只见清泠一声令下,落风剑幻化出了十柄,将云倾团团围住,又互相配合在云倾身上落下浅浅的伤痕,伤口很浅却难免流血,云倾的剑势凌厉,招招狠辣,却抵挡不住这么多剑,一转眼,云倾便落了下风。
清泠抓准时机,收回其它分身,只留一柄落风抵在云倾咽喉。清泠冷冷道:“你输了。”
“再来!”云倾强忍着伤痛,握紧手中的剑,直冲清泠袭来,清泠操纵着落风,抵挡着云倾的剑势,剑身交错,擦出耀眼的火花。
清泠始终未握着落风,却依旧轻松地抵挡住进攻,清泠一点一点地试探云倾的功底,借着轻功不停地闪躲,月白色的衣袍闪过,掀起一阵凉风。
清泠试探了个差不多后,纵身闪到云倾身后,握着云倾拿剑的手腕,冷冷道:“为师只演示一变。”说着,便迎上了来势汹汹的落风。
落风依旧以一变多,将两人围困,清泠指导:“切不可被表象所迷惑,寻找事物的根本,真相只有一个。”
“横冲直撞只会遍体鳞伤,多动动脑子。”清泠松开手,轻巧地躲开分身,留云倾一人在包围圈。
腕间的一丝凉意消失,云倾收敛剑势,抵挡着四处的攻势,认真分析,十把剑中只有一把是真的,而真的一定不同于假的,终于,他找到了那柄杀伤力最强的剑,卯足劲砍了过去,一时间,分身全数消散。
清泠收回落风,不屑地瞥了云倾一眼,评价:“太慢了。”
小曦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道:“嗯呢,要不是清泠只放出十把剑且剑势有些收敛,以你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活着下来。”话虽如此,小曦还是不忍心,上前扶着云倾,又埋怨起清泠:“你师尊也真是的,非要给你落一身伤。”
云倾安抚地拍了拍小曦的手,起身来到清泠身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多谢师尊手下留情!”
“有话直说。”
“师尊,你能教我刚才你使的那招吗?我想学!”云倾恳求道。
清泠轻呵了一声,“你找小曦。”
“???”小曦听到自己的名字,歪着脑袋,“清泠,你叫我?”
“你们过两招。”清泠施咒将衣服上蹭到的斑斑血迹清理道,坐在梅树下的石椅上,自己给自己斟了壶茶,慢悠悠地品了起来。
云倾用了十年时间,将清泠的剑术全部参悟并化为己有,在此基础上又创出了自己的剑法。十年时间也不算太漫长,转眼间,云倾便比清泠高出一截,而白若曦比清泠稍高了一点,却不及云倾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