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这么喜欢看电影啊?”
“情趣啊。”傅景珩似是微笑,长睫耷拉在眼尾,眼神像拉了长线吸引人去看的风筝。
“那我们去吹海风吧,等你洗完澡。”阳煦说。
傅景珩神情懒洋洋的,却是立即起了身。
阳煦在帐篷里等他,十分钟过去了,差点睡着,听见他回来的脚步声,阳煦探出头。
傅景珩眸光轻洒,“困了么?”
“没有,走吧。”阳煦出来后问:“你怎么又不吹干头发?”
“懒。”傅景珩说。
阳煦跳下台阶,傅景珩伸手去接,“牵手漫步么?”
阳煦矜持道:“并肩漫步比较好吧。”
傅景珩点评:“你很保守。”
阳煦立即反问:“难道我要像你一样吗?见第一面就可以睡了。”
“又来了。”傅景珩走进窄林。
“你为什么喜欢射箭?”阳煦换了话题。
“因为有天份。”
“你也太骄傲了吧?”
“不要妄自菲薄。”
“所以你为什么喜欢射箭。”
“因为天份。”
阳煦头也不回,大跨步走到沙滩上,听见傅景珩在他身后低低的笑声。
他回头,傅景珩笑起来很好看,他瞬间就不那么生气了。
“你喜欢海还是星空?”他转而问。
傅景珩走到他身边来:“都行。”
“又是都行,你不能坚定的选择一个吗?”
“选你。”傅景珩看向他。
阳煦抬头看星空。
“你比较喜欢星空?”傅景珩问。
阳煦点头,又问:“你为什么喜欢射箭,能告诉我吗?”
“等你出箭的时候,就知道有多爽。”
“哦。”阳煦点头,语调有些怪,“原来你就是喜欢刺激跟玩起来很爽的东西。”
傅景珩“嗯”一声,阳煦说:“那上次在半山别墅的靶场——”
“又来了。”傅景珩快步走,他拉开跟阳煦的距离,但余光却时时瞟去。
“不是我喜欢翻旧账。”阳煦是跑过来的,柔软的发被吹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傅景珩看他几秒,觉得他像月光一样的洁白美好。
“你zhiyi哥不会不喜欢你。”
阳煦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怎么又提这个?”
傅景珩的眼神像两盏吊灯熄灭了,昏暗照着他,说:“因为像刺。”
阳煦想转移他的心情,玩笑道:“你不是说你是鱼吗?有刺很正常。”
傅景珩于是问:“猫是不是连刺都吃?”
阳煦说:“我不是猫,别那样叫我了。”
“我没说你是猫,你自己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