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荷,你还好吧!”白榆摸出了个火折子众人才能看清周围的情况,
“我没事。”必荷将摸到的石子递给了白榆,“这就是个普通的石子根本没有异常。”
白榆接过石子仔细检查着,还时不时用火折子照着,“确实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石子,可是倘若这是一个阵法,那阵法的阵眼怎么可能轻易被拿走?”白榆看着石子还是有些奇怪,
“你们来看这里!”流冉小声叫着,“看石壁上的花纹!”
白榆将火折子递上前,在橙色的光照映下石壁上的花纹显得更加可怖,
“这……”尔荀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种花纹,不觉间竟然想伸手触摸这个花纹,
“别动!”幸好多舒察觉到他的异常才能适时阻止他,
“难道这花纹有摄人心魄的能力,要不你还是把眼睛闭起来吧!”白榆赶忙将手里的火折子移开,整个石壁再次陷入黑暗,
“不是,我只是瞧着花纹有些眼熟,你们难道不觉得吗?”尔荀满脸疑问的看着几人,
“没有啊,我们从未见过!”看见多舒和必荷相继点头,尔荀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若是我们都没见过,只有你觉得眼熟那边有可能是在尔家时见过。”温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并没有听说过尔家和山赤秘境有任何关系呀。”流冉也不知道现下该如何办了,
“我倒是有几分眼熟。”白榆沉思了一瞬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扯下尔荀腰间的玉佩,“你们看是不是和石壁上的花纹有些相似?”
白榆将玉佩举到石壁旁比对着,“确实有些相似但又好像不同。”多舒看着玉佩,“就好像是石壁的延伸一样,上面相似下面不同。”
“令堂给你玉佩时可曾交代过什么?”白榆总觉得这些事情过于奇怪,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双手推着他们走,
“没有啊,就是说关键时候能保命其他就没有了。”尔荀也不得其意,
“所以现在,我们不会就到了所谓的关键时候了吧?”多舒的话我周围的温度瞬间冷了几度,
“不要再说了,我有一点点害怕了。”流冉瑟缩着靠近温兆,
“别怕!”温兆安慰的拍了拍流冉的手,“也不一定,有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防御玉佩。”
白榆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将玉佩按在石壁的花纹上,一点一点的挪动着,只听到咔嚓一声,石壁突然离开了一条狭窄的甬道,随着甬道的打开众人都能闻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我现在有点认同多舒说的话了。”白榆屏住呼吸进入了甬道,必荷跟在白榆的身后,剩下几人对视一眼也依次进入,
甬道虽然狭窄,但通过一个成年的男子不成问题,白榆率先走到甬道的尽头,那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咬了咬牙跳了下去,脚底被水渍打湿,
“没事吧?”必荷也跟着白榆跳了下来,
“没事。”白榆打开火折子映入众人眼帘的就是一座巍峨的宫殿,上面雕梁画栋,盘旋着鸟兽它们正奇怪的看着闯入了几人,
宫殿虽然暗淡但也不难看出曾经的辉煌,奇特的味道便是宫殿前的万花所散发出的,
“我们好像真的到了所谓的传承之地。”温兆看着眼前的宫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是真没听说过山赤秘境有什么传承之地,这又不是刚出来的秘境,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传承之地?”流冉有些六神无主道,
“秘境中的传承之地可不是开玩笑,一招不慎就很容易全军覆没。”必荷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既然能来到这里,就说明我们与它有缘。”白榆慢慢上前用手阻止了想要跟着的必荷,
“你们先站在原地,若有异再来救我!”
机关考验
白榆屏住呼吸一步步向前直到走到宫殿前的花丛边,因为有花变为蛇的阴影白榆深吸几口气小心地踏了进去,身后的几人也做好随时营救白榆的准备,
一秒两秒时间在不断流逝白榆在花丛中不敢走动,这时一只鸟兽飞到白榆身边,“你在干什么?”
“在等机关啊。”白榆很有闲情逸致地回答着鸟兽的问题,
“这里没有机关的,只有进入正殿里才有不过向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入过了。”鸟兽飞在白榆周围不断瞧着白榆袖子里的青鸾,
“倒是好久没有见过青鸾鸟了,日日都在这里很是无趣。”其他几人闻言赶忙来到白榆身边,
“不知前辈可知此处的出口在哪里?”尔荀作揖行礼问道,
“不知道,估摸着是要闯过宫殿的机关吧,不过你是尔家的人?”鸟兽一看见尔荀便认出他是尔家的,“这地方和你们尔家可是缘分颇深啊!”
“那宫殿里面的机关难吗?”尔荀试探性的发问道,
“我反正没看到有人出来过。”那只鸟兽说完这些就飞了回去,
“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赌一把。”白榆将视线移到那座巍峨的宫殿,
“走吧!”白榆刚踏出了花丛就被人拽住了袖子,
“我来打头阵吧,毕竟同我们家有关。”尔荀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白榆前头,“说不定我们很幸运不用破解什么机关就可以直接出去。”多舒看出了气氛的凝重故意开着玩笑调节着气氛,
“对啊,我相信我们的运气!”流冉也跟着附和道,
就在尔荀刚刚踏进宫殿的时候,原本暗淡的宫殿突然发出金光将尔荀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去,金色宫殿又恢复暗淡,
“或许只是感受到人气所以发出了光,应该没什么事情。”白榆拍了拍尔荀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