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价值一百金的扇子就这么被摔碎了,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顿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不是吧!这扇子价值一百金,就这么摔碎了?”
“刚才价值三百金的玉佩说摔就摔了,何况一百金的东西,我知道能说,富人的世界我看不懂。”
“窦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疯了?”
“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变得如此疯癫,以后怕是想要再找个夫婿,都难喽!”
叶平川冷笑着瞥了一眼地面上的碎片,然后不屑到:“真没想到你对我用情至深,竟活生生把自个给逼疯了。”
他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算了,看在你已经疯了的份上,今日这件事我便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叶平川转身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陆清瑶纤细的腰肢。
“清瑶,我们走,不用理会这个疯婆子!”
瞥了一眼地面上的狼藉,陆清瑶内心的嫉妒更深了,她故作柔弱的靠在叶平川身上,“平川哥哥,都是因为我,窦姐姐才变成这样的,我们就这样离开,会不会不太好?”
在所有人的眼里,窦云仪和一个疯婆子无异,在柔情大方的陆清瑶面前,完全是天差地别。
所有人都指着窦云仪,谩骂声越来越大。
叶平川甩了一下衣袖,对着陆清瑶说话时,声音明显放的温柔了一些,“窦云仪如今已经和我再无瓜葛,清瑶,你莫要再因为一个疯婆子自责。”
盯着他们准备离开的背影,窦云仪冷笑一声。
想就这么离开,真是痴人说梦!
“别急着走啊!事情还没结束呢。”
叶平川停了下来,转身冷冷的盯着窦云仪,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窦云仪,你又想干什么?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铺子里的宝物,可是一件都没少,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再加上你现在有些疯癫,我已经做出让步,不再你计较报官之事,你还想怎样?”
窦云仪一脸淡漠的盯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叶世子着急离开作甚?莫不是做贼心虚?”
虽然这件事是老夫人自作主张,但保不齐叶平川也有参与其中。
如今这件事已经闹得挺大,再加上门外围上来看戏的百姓们越来越多,窦云仪自然不愿意就此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叶平川脸色微沉,眸子暗了暗,“你知道诬陷本世子是何罪名?你当真想下狱?”
窦云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微微掀唇:“世子,你这般着急做什么?倘若不是心虚,何故着急离开?等事情结束有定论后再走,又有何不便的?”
叶平川眯了眯双眼,眼底一片冰冷,宛如涔涔寒流,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
“清者自清!窦云仪,倘若你今日查不出个什么,我定不会放过你!”
窦云仪的话显然是把叶平川放在火上烤,就算他再怎么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也只能咬牙保持镇定,等事情结束后再离开。
窦云仪不怒反笑,眸底却带着让人担忧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