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玥,觉着如何?”
周梓玥转头,快速打量一遍,做出标准答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夫人敷衍我。”
语气中带着些委屈,周梓玥无奈,苍天可鉴,她真没有夸大其词。
一鼓作气,周梓玥摁住齐誉,凑近他耳畔,轻声道:“我甚是满意。”
湿热的暖意攀上耳廓,齐誉不禁一抖,手抓紧衣袍,目光停留在红唇间,饱满红润,似一颗红透的樱桃,喉结往下滑动,只觉口干舌燥。
他顺手拦住腰身,低头莽撞地品尝。
红帘幔不知何时被放下,花烛轻颤,一件件红衣被扔掷而出,堆迭在榻前。
良久,一滴烛泪沿凤烛身,缓缓滑下。
屋内一片寂静,屋外的彩云与若梅面面相觑,世子爷不像不喜姑娘,怎会到现在都还未有动静,若是今夜未圆房,日后姑娘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便泛起愁来。
忽得从屋内传出一声瓷杯摔碎的声音,而后便传来小姐弱弱的低吟声,与之相随的男子低沉的喘息声,两人红着脸对瞧一眼,轻轻退至廊下。
新婚
春日晨见通常清凉,院内的花树还盛着颗颗露,风一颠,晖光闪闪。
仆妇已备好梳洗所需,排于寝居外的木道间等候。
周梓玥是被热醒的,意识慢慢凝聚,又受耳边的呼吸声的催化,在身体延伸散开,这股热源来源于紧贴她的硬体,此刻一条手臂从腰间插入,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周梓玥仍有些不适应,往里挪了些,耳后呼传来低沉又带着几分压抑过后的热火,问候:“醒了?”
周梓玥身子一僵,腰腿间的不适感再次爬上来。
昨夜,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已记不清,意识清醒时,她被架着腿,颤颤巍巍地指着他,吐出句表里不一,结果人拢住她的手,哑声道:“怕伺候不好,被休。”
周梓玥嗯了声,又被揽了回去。
:“夫人可还满意?”
周梓玥胡乱点头:“满意,甚是满意。”
不过·····都这样了,周梓玥在羞也忍住了,她转过身,抬手揽住齐誉精瘦而有力的腰肢,头挨过去抵住,道:“夫君放心,我还未有休夫的心思。”
:“不过,夫君也着实令我满意。”她意味深长。
适才还冷着脸,立刻红至脖颈,眼睛四处乱窜,不知该看何处,支支吾吾的话说不清楚:“满····满意······就好。”
周梓玥轻笑一下,怎么还害羞了!
周梓瑜轻咳两声,抬手摇响铃,慌乱地掀开帘幔,下床离开。
周梓玥趴在软枕上,忍不住笑,这么不禁撩啊?
屋外,仆妇听得几声动静,垂头进屋。
新婚夫妇拜过公婆,正院就传了饭。
齐夫人没想给新妇立规矩,甚至晨昏定省都免了,只愿儿子与儿媳二人恩爱长久,好容易娶到誉儿心仪的姑娘,她可不想从中作梗,让他们离了心。
二则是,周梓玥是御前的红人,太子的先生,齐家在朝廷之上又多了一份助力,这可是旁家求都求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