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让我来给你送汤。”
南向晚随手把汤放在办公桌上。
盛怀郁目光掠过她,漫不经心道:“我看你是来兴师问罪吧?”
昨晚的事估计早就传开了。
盛家的人都不喜欢温静怡,尤其是她妈,见一次骂一次绿茶。
知道了他送温静怡去医院,恐怕早就炸了。
“你说是就是呗。”南向晚把汤倒出来,心里琢磨着怎么哄这狗男人喝下去,随口道,“我又不在乎。”
“你不在乎?”盛怀郁的声音冷了下来。
南向晚下意识点点头。
她在乎这些干嘛。
她现在只在乎,受精卵。
盛怀郁攥紧了拳,瞥了眼她,冷嗤道:“南向晚,你虚不虚伪?不在乎你来办公室做什么?”
来哄你生孩子呗。
南向晚心说。
她没接这话,只是把汤递到他面前,心挺虚:“哥哥,麻烦快点喝,喝完了我好交差。”
她难得这么殷勤。
盛怀郁看着她递过来的汤,半眯着眼,意味不明:“你给我下毒?”
南向晚气笑了。
她是潘金莲吗?
“盛总,您放心,我暂时还没有当寡妇的想法。”
盛怀郁不置可否。
却也没拒绝,接过她递过来的汤浅尝了口。
南向晚认真地观察他的反应。
她眨眨眼,舔了舔唇:“盛怀郁,你想不想……?”
她没说完,盛怀郁很快流血不止。
鼻血。
南向晚一愣。
药劲大了?
连带着盛怀郁的脸色也不大对劲,没一会,又是流血又是拉肚子。
南向晚立刻让秘书把他送进医院。
医生的诊断很快下来:盛母的秘药过期了。
送走医生后,盛怀郁抬眸看向她,淡淡道:“本事了,敢给我下药?想要升官财死老公?”
“哪里。”南向晚坐在一旁,拿着把水果刀慢悠悠地削苹果,“你死了,遗产我又拿不到。就是一点点壮阳药,夫妻情趣。”
“你给我下的春药?”盛怀郁顿了下,讥讽道,“没看出你这么饥渴。”
“我那方面需求大。”南向晚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无辜道,“试了下,还是你这方面能满足我。别人,差点意思。”
盛怀郁接过她的苹果,难得沉默地看着她。
他脸色有些苍白,平日一副妖孽冷淡的模样,此刻更让人怜爱了。
南向晚没拿捏准他到底怎么个意思,干脆摆烂道:“我就是馋你身子,外头的女人能睡,我这个当老婆的凭什么不能?”
她心里其实是有些可惜的。
按照盛怀郁的尿性,这回不成,以后恐怕就更难了。
一个月三回的同房频率,外带严密的避孕措施,她能有孩子就有鬼了。
盛怀郁却忽地盯着她,薄唇弯了弯,莫名愉悦地嗤笑道:“看不出你好胜心还挺强。”
她啊,能有什么好胜心。
尤其是,没准被别人用过的东西。
更何况,当年他就是不属于她的。
南向晚的念头刚掠过,忽地,盛怀郁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向自己,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玩味地说:“不是说需求大?现在呢?”
他的嗓音低沉迷人,语气透着几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