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
江逢宁怒极了,往他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你想得美,我不会让给你的!”
说完抱着剑跑了,就算藏起来也不给他!
她要回去快快修炼,早晚一天要将他打败把他的头踩在脚底下让他叫叭叭!
晏云台最后踏着暮色回来,踏入温暖的结界中,伞面的雪立马化成了水珠滴下。
四处看了看没见到在草坪上练剑的人,回屋后院子也是出奇的安静。
人去哪了?
坐在屋里,指尖按着茶杯,想起白天里她生气的样子。
她好像很喜欢那把剑?
一把剑而已,他自是不稀罕。
想了想他起身来到她的屋前,推门走了进去。
江逢宁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没回头也没骂他,应该是还在生气。
他没有再靠近,昏暗里声音有些低,却清晰分明:“江斤斤…”
想到一个想法,他说:“我有办法让剑再认主。”
晏云台能来在江逢宁意料之外,看来两年的朝夕相处还是有用的。
她此时全身难受,有气无力地翻过身来问他,“什么办法?”
屋里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神色萎靡不振,声音有些沙哑。
没错,她华丽丽地感冒了,头疼热,全身难受。
晏云台看出了她的异常,却只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提醒道:“我的办法只能一剑两主。”
“那我不要!”江逢宁赌气拒绝,虽然知道了他没有想要抢走的意思,但许是生病的原因,情绪放大,心情不美丽,也就不愿意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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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剑即是终身一剑,一旦认了主便不能为他人所用,更别说这把剑锻造于独特,极具灵气,现在剑认了主,要想之能为另一人所用,只有一个办法。
“那便算了。”
她的话晏云台不为所动,幽幽地说。
微微下压的眼尾一动,扬起魅惑人的弧度,极好看的眼型让那双隐在阴影里的眼睛如纱雾后的黑月,漂亮危险。
她定会愿意的,不然她怎么可能能用那把剑?
……他又猛地顿住,现在的确是七年前,可是七年前他绝不认得江逢宁。
从意外回来和在极西见到江逢宁的那一刻起,他就得做好之后的一切都将不再与之前相同的准备。
他要另做打算。
现在他还是没想起关于十二岁之后的记忆,为何初见时招风揽月会在江逢宁手中?
他不会记错的……
“晏云台…”
“晏云台…”
“小反派…晏云台…”
久久不见应声,江逢宁皱眉,不知道在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