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爱着一个女子十年,却从未开口讲出来过,这是如何办到的?
齐蕴又道:“孩儿的后宫,只会有她一个皇后,孩儿的子嗣,只会是她诞下的,母后也许会觉得诧异,但孩儿想要什么,心中有数,这件事,权当孩儿唯一一次任性。”
余舒凌抬起手臂,杵在椅子扶手上,扶额道,“哀家有些累,想先去休息,此事不急,改日再议。”
齐蕴看她脸色苍白,点了点头,让人将久置的寝宫收拾出来,派人送余舒凌过去,又吩咐宫人再次将慈宁宫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忙完这些,他来到庭院老树下,弯腰看向周染宁绝美的小脸,柔声问:“可觉得委屈?”
周染宁摇摇头,“我替陛下感到高兴,不仅太后安然归来,还带回了朝廷重犯宋契。”
提起宋契,齐蕴眼眸一冷,今日已晚,待明日,他要好好会会这位大佞臣。
他握住周染宁冰凉的手腕,带着她往司礼监走。
探望完徐福来,周染宁想先行出宫,以免落下话柄,齐蕴舍不得她,却有许多折子要看,还有许多的要事需要他出面解决,只能送她出午门。
马车前,齐蕴没忍住,带她进了车厢。
周染宁觉得怪,坐在长椅上,“陛下回去吧。”
齐蕴坐在她旁边,始终握着她一只手。
周染宁不知他想说什么,撩开帘子,让车夫离得远一些,也好听齐蕴说话,“陛下想说什么…唔…”
齐蕴忽然掐住她下巴,吻住她的唇,带着点点疼惜和不踏实。
此刻,他依然觉得不踏实,不是怕太后和臣子阻挠,而是怕她不坚定,怕她不告而别。
周染宁被男人压在长椅上,感受唇瓣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自从与她共度良宵,齐蕴每晚都过得莫名煎熬,总是会想起一些旖旎的场景,这次封后大典的事被耽搁,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与她洞房花烛夜。
他吻的细密,从极具耐心到失去耐心,像毛头小子,心在沉沦,也心甘情愿。
周染宁任他作为,双臂攀上他肩膀,盯着华丽的车盖,思绪乱了。
他的手太用力,她紧咬下唇,没有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男人咬住她耳垂,舔了几下,呼吸粗嘎道:“我想要你。”
周染宁闭眼轻笑,“陛下说了算。”
“叫我什么?”
“陛下。”
齐蕴收回手,坐在一侧,拍了一下她的侧臀,“私下里,叫我名字。”
周染宁被他刚刚放肆的动作弄的脸热,坐起来整理衣摆。
齐蕴拉过她的右手,覆在自己左心房上,“被你惹的。”
周染宁觉得冤枉,又不是她主动招惹他的,抽回手,问道:“我该唤陛下什么?”
齐蕴瞥她一眼,“不叫小乖就行。”
“……”
周染宁扯扯嘴角,小声试探了声:“阿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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