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怎么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眼,又嫌弃的松手,“被人打了?”
五指山很明显,脸上还都是油,膻味很重。
傅惊宸眉心拧得松不开:“脏死了,赶紧去洗洗。”
酝酿好情绪想要卖惨的阮骄:“”
洗完澡出来,傅惊宸的眉头都没展开,还是嫌阮骄身上有股味,但勉强能忍住。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惊宸示意她坐下说。
阮骄突然又不想说了。
她的事,他并非一无所知,但他就是从来不说、不帮。
“没什么。”她淡淡地道,“刚刚心情不好,现在已经过去了,要是没事我先回房休息。”
她起身要走,被傅惊宸拉住。
“阮骄,你到底怎么回事?整天阴阳怪气的,我得罪你了?”
“傅医生,我只是很累想回去休息,你能不能别多想?”阮骄有气无力的回答,又把他的手甩开。
傅惊宸揉了揉额头:“惊宇给你在公司里找了个实习工的工作,明天你过去试试。”
阮骄脚步一顿:“傅惊宇给我找的?”
“不然呢?”傅惊宸夷然自若,“我去给你拿药膏,你睡前记得敷一下,不然明天就去不成了。”
阮骄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傅医生,真的是傅惊宇给我安排的?”
傅惊宸一转身,阮骄差点撞进他怀里。
傅惊宸皱眉,把药膏塞给她。
阮骄摸摸鼻子,拿着药膏回屋,片刻后探出头喊了声:“傅医生,谢谢你的药,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傅惊宸抿了抿唇,给傅惊宇发了条消息过去。
傅惊宇回信:哥,你还真让她去公司啊?她一没学历二没能力,能干啥?靠脸吃饭?
傅惊宸冷哼了声,把手机丢到一边。
一会儿后,拿起来扫了眼,看到傅惊宇连发十几条消息,最后那条写着:哥,我看你是被阮骄这丫头给吃定了!
傅惊宸看着这行字,皱眉,回了句:你想多了!
再抬头,他突然觉得这屋子里飘荡的气味有些烦人。
他其实不喜欢阮骄这个人,他喜欢的是床上的阮骄,但她现在碰都不让碰,再留下她好像只是徒增烦恼。
至于父亲说的欠她的
傅惊宸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第二天,阮骄早早起床洗漱、安排早饭。
等傅惊宸吃完,她期待地看着他:“我们现在出发吗?”
傅惊宸面无表情的递给她一张名片:“这是人事经理的电话,你过去找他,他会给你安排工作。”